没有多少时间，起来很容易。”

    即便听见她这么说，泛起的甜依然充盈在封扬。

    如果他们……真的是恋人就好了。

    她抬手碰封扬的角，看着他意识温顺蹭了蹭自己的指尖，心中一动，手，上半贴近，凑在他边轻轻嗅了嗅，带着疑惑：“没有红。”

    封扬总过分的红，时常让苏晚怀疑他是不是了什么东西。

    原本苏晚单纯想闻闻他上有没有脂香，却在退后时抬对上封扬的睛，她不由一怔，随后放肆问：“我可以尝一尝吗？”

    钢铁槌说起这话，照样直接的无人能比。

    封扬垂不说话，算是默认同意。

    苏晚便真的贴近尝了尝，确实没有什么东西，但是他的又又甜。

    分开后，封扬才缓缓睁开，看着苏晚，他一直握着手机，指骨太过用力，导致握着手机侧面的指尖泛白。

    苏晚完全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对，程序写完后，她也就没有了什么事，靠在椅上，单手翻着书，偶尔把玩着封扬的手。

    不得不说，往后，这些动作她得熟练至极。

    比起周围人焦烂额准备期末考的复习，苏晚过的相当恣意，每天陪着封扬看书，到后面脆随携带相机，经常拍封扬。

    他自然随她拍，只是偶尔心中煎熬，担心被其他人见到两人过分亲密的动作，除去那次在叠蓝咖啡馆里的亲吻，在外面十分注意。

    “明天我们去画室复习好不好？”封扬转看着正在调镜焦距的苏晚，这是他第三次准备换地方。

    随着期末考时间近，连叠蓝咖啡馆也已经开始爆满，但苏晚对他时常不注意距离。

    封扬不太想让其他人知他们之间存在的关系，现在也不用去图书馆借书查资料，去画室是最好的选择。

    “好。”苏晚随应，甚至没有过多问为什么。

    ……

    封扬专门在画室再新添了一张桌，之前那张桌是用来画画调，上面沾了不少颜料。

    时间太早，苏晚还未过来，封扬将画室中间那幅快完成的画，盖好放在一边，再转回来时，手指上不小心沾了颜料。

    他走到洗手台前洗手，垂看着颜料被一冲洗净。

    随后封扬准备去，却在抬看着镜的人时顿住，他抬手指尖碰了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