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完了？”苏晚将电脑合上，扔在一边。视线落在他指尖上，随后从车翻一小瓶松节油和纸巾。

    偶尔闲着没事还是可以接单，用罗明的话来说，就是赚零钱。

    封扬久久未听见回应，那涩意从心泛起，他们还未分手，自己怎么和苏晚一起……过年，还要去见她父母。

    对方神复杂和他打招呼：“有些事还是早，别太陷去了。”

    但……为什么还要和苏晚的父母说？

    封扬意识皱眉偏过，他不太想听，怕她说来的是自己不想听的那件事。

    “你愿意的话，我就和我爸妈说一声。”苏晚低勾着封扬指尖了，心中觉得这事应该多半能稳，他向来很好说话。

    “我和周岛没关系，那照片是角度问题。”苏晚连忙解释。

    苏晚：“是张仁送的，中间还有别的，寓意大红大紫，那次是我赢了比

    封扬微怔，缓缓：“……”

    “我有事要和你说。”苏晚将这些脏了的纸巾扔在车一角，抬看向封扬。

    明明小时候最讨厌碰这些黏腻脏兮兮的颜料，现在苏晚倒是乐此不疲为封扬拭颜料。

    苏晚见他不看着自己，便又喊了他一声。

    “嗯。”

    封扬视线偏移在车的装饰，开始听见苏晚说的话，他以为是她想要让自己陪着他，那天元旦一样，夜才来找他。

    苏晚眯：“关周岛什么事？”

    封扬愣住，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她的意思：“过年？”

    封扬对上许照的睛，顿时明白那天他在堂见到自己和苏晚的事。

    封扬走教学楼，在走廊碰见许照。

    苏晚：“？”她听见了什么？

    她神认真，像是要说什么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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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周岛呢？”封扬看向苏晚，心中升起一丝奢望，他们是不是……分手了。

    封扬抬看她，显然没反应过来她说的什么意思。

    等考试结束后，封扬快步楼，他不想浪费和苏晚能呆在一起的一分一秒。

    考前被许照影响，封扬自然而然想起苏晚昨天和周岛离开的事，他们关系有多不稳定，封扬不是不知，只是却甘之如饴。

    苏晚不缺钱，纯粹没事。

    “你看了论坛的帖？”苏晚见他不说话，主动问。

    “你……”许照还想劝，见到封扬底的绪，最后还是沉默来，和他一前一后，考场。

    “嗯。”封扬重新看向苏晚，指尖泛白。

    “放假后，要不要和我一起过年？”苏晚直接问。

    ……

    “这是我自己的事。”封扬语气冷静。

    苏晚牵起封扬的手，一一仔细拭他指尖边缘沾染到的颜料。

    鲜红的玫瑰和糕气球分明被拍得一清二楚。

全要调查的清清楚楚，更别说一个小小的公司，苏晚也不意外周岛知。

    苏晚愣在原地半晌，终于从记忆拉一个：“你听谁说我和周岛有关系的？”别是看了帖，她不是已经删了？

    连带着将绪代考试中，封扬画画时风格偏向郁沉闷。

    走到苏晚的车前，他伸手敲了敲车窗玻璃，等她扭过来时，封扬才打开车门坐去。

    “你们分手了吗？”封扬轻声问，心快得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