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侧埋在他脖颈，嗅着他上好闻的苦茶香：“三、四月份，到时候看通知。”

    ……

    终于到了九，苏父所有的菜都上了桌，苏母则负责说了一堆喜庆祝福的话，才组织大家一起吃年夜饭。

    “你们要守夜吗？我和你妈要睡觉了。”苏父提前问。

    “守，你们待会回房休息吧。”苏晚在桌底牵着封扬的手摆了摆，但是她明目张胆用左手吃饭，任谁都能看得端倪。

    封扬坐在餐桌上并不觉得这顿年夜饭过得不自在。

    苏家父母都不是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对绪的掌控极，所以封扬从他们上受不到任何不自在，只接收到如沐风的善意。

    “小封的新衣服，我和晚晚的新衣服放在一起，明天早上你们自己换上。”苏母对着两人。

    封扬看向苏晚，不清楚什么新衣服。

    “大年初一要穿新衣服，我之前告诉妈，你的尺寸。”苏晚立刻明白他在疑惑什么，便解释。

    “小封记得仔细看她穿了什么新衣服，一年只有这么一次机会。”苏父带着揶揄的吻，“我们晚晚十年如一日地穿着黑卫衣。”

    苏母拍了拍苏父的手，她能说苏晚，但见到苏父说，就不兴了。

    ……

    夜十一，苏父苏母已经上楼休息。

    苏晚和封扬坐在院外，仰看着夜空。

    其实看不到什么，但两人坐在一起，仿佛就拥有了全世界。

    也不用说话，只是靠在一起，偶尔相互接的神，都足以让这夜守的愉悦。

    “雪了。”苏晚忽然被一片雪砸在脸上，她起看着天空，果然一片又一片的雪忽然飘。

    “晚晚。”封扬仰问她，“去还是呆在外面。”

    苏晚伸手接过一片雪：“再待一会。”

    封扬便站起来，替她把帽拉上，低认真系好帽上的带。

    室外很冷，但雪落在院立刻化开。

    苏晚勾着封扬的手指，让他看地面：“你看雪。”

    封扬低看去，看了许久才：“雪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