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焉嘉乐说好。梁立野坐焉嘉乐正对面，瞧见焉许知和焉嘉乐说了什么，他便偷偷打量着他们。这菜不太好吃，他本以为焉嘉乐是肯定坐不住的，但想不到的是，焉嘉乐一声不吭，脸上的表和焉许知一模一样，沉静如。

    梁立野觉得有趣，支起一筷轻敲了一桌面。焉嘉乐从放空里回神，抬就见刚才那位叔叔朝他这边了个大鬼脸。

    焉嘉乐眉梢挑起，兴致盎然地往前凑了凑，梁立野向他眨，焉嘉乐咧开嘴笑了来。

    梁立野越闹越觉得好玩，他和焉嘉乐之间就像是一无声的喜剧默片。他逗着焉嘉乐，视线往上瞥，神一顿，目光接到了焉许知，如闪电一般，划开一丝尴尬。

    错开，梁立野拿着筷，指关节发白。

    吃过饭，散席时廖莉拉住梁立野，问他要不要再去喝一杯。

    焉许知听到他们那边的说话声，微微侧目。

    若是以前，他定然是要去提醒梁立野让他不要多喝，但现在他没这资格。

    梁立野朝门看去，见焉许知拉着焉嘉乐往外走，他推开廖莉的手，摇：“不喝了，我还要开车。”

    他晚上吃饭的时候也没喝酒，就是为了要开车送人。

    廖莉愣了愣，还未来得及说话，就看他匆匆忙忙跑了去。边的同事走过来，在她耳边唏嘘：“这怕是去追焉医生的吧，梁老师也不容易，离婚了，人家都有孩了，还这么放不。”

    廖莉神黯淡，没吭声。

    梁立野跑到门外，铺了地毯的走廊上，灯光四散，一张张人脸掠过，最后在电梯看到了焉许知。他快跑，一把拽住焉许知的胳膊，焉许知一震，扭看他，四目相对。

    梁立野呼微，低声说：“我送你回去。”

    梁立野不知自己是怎么了？

    仿佛一切的打算又一次了。

    他妈的，他本无法控制自己。

    只要，只要一看到焉许知的那张脸，只要焉许知昔日一丁能让他熟悉的神，只要焉许知不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他……他就像是飞蛾，往这燎原的野火里扎，往这片光源里砸，就算再被抛弃，就算死了，他也想靠近。

    “爸爸，我还不想回去，我想吃别的。”

    焉嘉乐拽了拽焉许知的袖，仰起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