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来求我们。”

    小盐想了想，好像是这个理，就站着不动了。

    田老请来的香人阵仗要比白盼看病时大得多，为首那个女的穿着黄褂，上带了个萨满帽，腰间着好几个串铃，一边咿咿呀呀地唱曲儿，应该就是香人了。

    她一边绕着圈，后跟着一群帮兵，敲起驴鼓，摆起了腰，串铃哗啦啦地响，渐渐的，声音此起彼伏，连成了一线，越转越快，越转越快……

    渐渐的，连人影都看不清了。

    小盐蓦地想到：“你也是香人，为什么从没见你请过大仙？”

    怕是他愿请，大仙也不愿来吧。

    白盼：“那样过于繁琐了，年轻的弟通常都有自己的一法。”

    说得和真的一样，小盐“嗯”了声，心里记牢了，不疑有他。

    这时候，院中那女人一闭，倒了去。

    再醒来时，她咙发模糊不清的声音，咕噜咕噜地，不似从嘴里传来，反倒像是百里开外，伴着风，幽幽森森，冷得很。

    “何事？”小盐听那女人问。

    田老站得最近，赶忙回：“仙家，是我孙儿，他那病又犯了，你看能不能帮帮忙……”

    女人先是沉片刻，然后摇晃脑，慢悠悠：“带路吧。”

    本以为是看不成后续了，有些看闹的嘟囔着不耐烦地离去。

    想不到那女人去没多久，便从洋房里快步走了来，嘴里念叨：“报应！全都是报应！我救不了你，自求多福吧！”

    田老哪里还有昔日傲的模样？抱住女人的大痛哭涕：“求求你啊！这是我田家唯一的孙——！”

    “没用的，没用的。”女人神神叨叨地摇：“那孩活不过明天。”

    田老听到这话，全的力气像被了似的在地，他的小儿和儿媳妇哽咽低泣，把泪都尽了。

    “怎么回事啊？大仙说是报应……”院外的村民互相嘀咕。

    “不会又跟村一样吧？”

    “人在天在看，大人作恶，报应到孩上，作孽啊，你看那小孩才多大，真可怜。”

    田老绝望了，悲愤地朝着院外大喊：“！都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