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会否认，愣了一：“那你们为什么会站在这……”

    白盼微笑：“来蹭个车。”

    看看这副贪小便宜的嘴脸，果然是乡地方来的，为了省钱吃相太难看了吧？

    孙莉莉对白盼仅存的那丝好也消失殆尽，语气不耐：“看好了，这辆车是旅游车，你们要坐去其他地方，前面不都有写吗？凭什么挤我们的呀？”

    “不对吧。”白盼眯了眯，气定神闲：“红灯笼里鬼火，黄泉路上莫迷途，那么多红灯笼挂着，这辆车难不是……灵车吗？”

    孙莉莉去看红灯笼，在风中摇摇曳曳，暗暗，散发幽森的红光，转念想白盼的话，吓得脸都泛白了。

    “什么灵车不灵车，别胡说八了。”萧言哲不信鬼神，要是换其他人神经兮兮说这话他就要言讽刺了，奈何白盼容貌俊秀，笑起来特别好看，故只是皱了皱眉，揽过孙莉莉的肩膀，：“莉莉，别信他的，我们走。”

    孙莉莉被说得心慌，本来打算挣开他的手不玩了，又想到这次旅游的目的，是为了让双方更近一步，她期待了很久，便神使鬼差地没有拒绝。

    上车时，她特地扫了司机，还是觉得不太正常，刚才他们几个站在门好一会了，这司机一句话不说，还低垂个，神木然呆滞，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刚这么想，司机突然转过脑袋，冲她裂嘴一笑。

    是扯起来了，神毫无波动，像被人纵的提线木偶一般。

    孙莉莉大脑一片空白，想要尖叫，咙里完全发不声音。

    直到坐上位，她还是恍惚的。

    小盐悄悄问：“这辆真的是灵车吗？”

    白盼笑了笑，在他耳边轻声：“等一会你就知了。”

    摸了摸耳垂，还带着呼的气。

    小盐整个人像飘在空中，陷在棉里似的，心里想着，反正有白盼在，才不怕呢，就三步并两步地走了上去。

    路过司机时，挂在包上的铜铃发轻响：“叮——”

    这辆大果然和前面几辆不太一样，很多位都空置着，孤零零的，没几个人。

    第三排坐着一家三，丈夫坐在左边靠窗的位，妻和儿并排坐，儿看起来有十四五岁了，素质奇差，吃零外包装和碎屑撒了一地，还把垃圾往前面的座位里踢。

    妻红十月专心拿着餐巾纸给儿嘴，对他的一番作为置若罔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