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读过书，连这都不懂？杀人要偿命，我杀了她，自己能好过吗？”

    我不像李婷，早被各式各样的男人骂习惯了，也没生气，不在意地耸耸肩：“红十月快把你老底掏空了吧。”

    这句话一，老刘立即沉默了，看来戳到了他的心坎里。

    红十月要的钱，大多是还李二蛮的赌债，李二蛮没脸没，见有冤大，更肆无忌惮，有些款电话找不到他，直接打给老刘，这况多了，换谁心里都不舒坦。

    回到家，李婷自然而然成了他的气筒。

    要是李婷死了，红十月和李二蛮还有理由厚脸上门吗？

    老刘表面沉默不语，实际已经动心了，他对李婷的厌弃达到了峰，不然不会什么都不说，神还那么兴奋。

    我很清楚，期家暴会激起人里隐藏着一分暴因。

    以前窝的老板，就喜拿我们这没有反抗能力的人气，后来次数越来越多，不说也罢。

    一个想法在我脑海里产生。

    “老刘，我知，你就是怕人死了，警察找上门。”我停脚步，在他后以一缓慢的声音，掺杂着刺骨的寒意，说：“我倒有个办法，保证尸完整地从世界上消失，只要你敢动手。”

    ……

    说到这里，白盼蹙眉，问：“你用什么办法让警察找不到李婷尸的？”

    “说来可能有玄幻，我有一颗，以尸作为料生，一个礼拜就能开，到时候，尸也就被吃净了。”余婉玥搓着手指，不不慢地说：“这个听起来比较残忍了，可能也是她会报复我们的其中一个原因吧。”

    “我能问一句吗。”白盼眯，审视地打量她：“这，你哪来的？”

    余婉玥很坦诚，直接就说了。

    ……

    当时我的嫖客之一，是个茅山士。

    都二十一世纪了，谁还相信鬼神之说？我只觉得有趣，他喜讲，就随便听听。

    那茅山士偷偷告诉我，这个卖窝以前是家火葬场，火葬场早在十年前就关门了，里面了什么事，现在基本没人知。

    我不怕听鬼故事，相反还有好奇，便促他讲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