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无声息把曹妮杀死，再放去的？

    起初，警察怀疑目标是她的室友，其余三个女生都有重大作案嫌疑，但调查途中，这三个女同学接二连三了事，不是枉死在厕所间，就是躺在曹妮的床上死去，最后一个彻夜不归，最后得知掉了沟。

    三人都被分离，家来学校时，连自己女儿的尸骨都难以分辨。

    ……

    顾安安笑嘻嘻地说：“是不是很像恶鬼作祟？”

    “确实。”白盼挑眉：“甘市经常发生剥案件吗？”

    “嗯？”

    “前几天我们在电视上，也看见市里棉堂路上小区，被挖到两被剥了的尸。”白盼缓缓：“跟这个曹妮死亡的时间差不多，也是三四年前。”

    “这我倒不知。”顾安安回：“我被黄佳怡扰得烦不胜烦，哪有心思看新闻。”

    “也是。”白盼一笑，没多说什么。

    宿舍三楼跟普通大学无任何区别，比较老旧，墙上沾染了好几块灰的污渍，一些学生在走廊上路过，看见白盼忍不住瞄了两。

    有女生穿了条短在外面走，见状恼羞成怒地抱怨：“顾安安，你怎么一声不坑就把男的往寝室里啊？”

    “没有为什么。”顾安安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女生不想跟她恶，小声嘟囔：“学什么不好，一个个，都跟曹馨宁那婊学。”

    顾安安听了，脸不渝。

    “曹馨宁？”白盼问。

    “隔寝室的。”顾安安简略介绍，似乎跟她不熟，也不想多说。

    小盐垂着，羞于见人哩，就怕被发现自己不是女生的份，他一直盯着地上的混泥土，看着看着，地面逐渐变红了。

    从裂漫大片大片的血，猩红的血被黑如雾一般的怨气包裹起来，缠着小盐的脚盘绕而上，耳边有声音在念念叨叨。

    “不借……不借……”

    “什么？”小盐茫然。

    “不借……别缠我了……”

    小盐追不舍：“你不借什么？”

    黑雾又不作声了，狰狞着想要专心攀爬他的。

    小盐意识有些迷糊了，昏昏睡。

    “叮——”

    清亮的铃声瞬间把他拉回神。

    学生脚步声和打闹声再次传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