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曹馨宁也在旁边，双手抱环冷冰冰地看着，不帮忙也不动手，反而有埋怨她手脚，得我脸上全是淤青。

    “你小心，别把她死了。”

    我捂着肚，听到曹馨宁不耐烦地说。

    黄佳怡果然停动作，硕的脸犹豫的神，胁肩谄笑：“都听你的。”

    她们拿着粉笔，在仓库地面上画古怪的图案，我不明所以，但隐隐有不详的预，果然，我的仿佛注了空气，像球一样渐渐膨胀，撕裂般的疼痛蔓延开来。

    “啊——”我难受的。

    曹馨宁倒是生了几分怜悯之心，看我的神，宛若在看一宝贵的珍品：“我劝你最好少嚎两句，之后还有三天，离换的日越近，你的就会越痛，到时候，你连叫的力气都没有。”

    “换？”我脸惨白：“什么换？”

    曹馨宁把手放在黄佳怡的肩膀上，俏一笑：“就是让你牺牲一，和我们佳怡换一张呀。”

    她语气轻松，觉像在谈论今天吃了什么，或者天气怎么样……

    我觉得她们疯了，人的要是能轻易更换，那谁还这么珍惜自己的外貌？

    曹馨宁看穿了我心中恐惧，笑颜收敛，冷冰冰：“对啊，人当然不能说换就换，所以才需要准备三天三夜，等你的和充满了气，你的肚饿极了，用刀从割到膛，再用力一撕，放心吧，很快就来了，不会让你太痛。”

    疯！荒谬！我奋力挣扎，骂她们有病，黄佳怡又忍不住了。

    她一脚踹在我的上。

    我没有防备，后脑勺重重撞在地面。

    剧烈的疼痛侵蚀了我，渐渐的，意识逐渐模糊——

    我死了。

    第60章?

    诉说这段的时候，顾安安的神态还算平静，呆板的面容没有半分波动，但接着，她蠕动着嘴，“咯吱咯吱”颤抖起来。

    她在回忆，但每一次回忆，都像挖心，一刀一刀，钝钝地疼。

    ……

    黄佳怡还没意识到顾安安的死亡，她跑鞋两三年没洗了，肆无忌惮踩在女孩死气沉沉的脸上，直到见她一动不动，半反抗没有，才反应过来。

    “……她不会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