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场，小盐。

    白盼摸着，沉：“我们问了几个？”

    “三个。”

    三个捡垃圾的，一个是材臃的胖，一个瘦得跟猴似得，名字叫阿光，最后是不耐烦的老，三人要么装傻充愣说不知，要么不耐烦地驱他们离开，还有怒火中烧发脾气的，但每一个在白盼提到昨晚垃圾场去世的老人，神都有不同程度的闪烁，仿佛知些什么，却又不愿说。

    垃圾场对面的那排住门基本都是敞开着的，这样方便，加上穷苦，都揭不开锅了，哪还有小偷光顾？

    小盐朝里面瞄了一，一共五，只有一家里有人，是个四十几岁的中年男人，躺在床上，拿着手机在玩游戏。

    “这个很贵。”小盐拉了拉白盼的袖，说：“上次我在手机店里看到过，要四千五一。”

    依靠捡垃圾混日的家，怎么买的起这价值的手机？白盼挑眉：“我们去问问。”

    中年男人正在打游戏，压不迎两个不速之客，他睛抬都没抬地说：“家里没人，等我爸回来再说。”

    白盼不不慢：“我们笔生意怎么样？”

    “没兴趣。”中年男人盯屏幕，仿佛要他从牙里挤时间是在梦。

    “一个问题一百。”白盼在沾满污垢油渍的床柜上放了一张红钞。

    “会不会太多了……”小盐立就心疼了，地盯着那张红钞票看：“其实可以换成五十一次的……”

    他小声抗议。

    然而中年男人并没有想象中的心怒放，对钱本没兴趣，也懒得回答，手指不停向屏幕，大概过了三分钟，像是游戏打输了，才没好气地说：“有完没完？我知以前你们看不起我，对，我们是住垃圾场旁边，我们没钱，连米饭都要省着煮，但不好意思，现在已经不是从前了，你这个一百块我看不上也不稀罕！”

    “好吧。”白盼耸了耸肩，摊手：“你不想赚这个钱，我就只好找别人了。”

    大概是这句话带着极的优越，那中年男人忍不住刺了一句：“不好意思，别说邻居，我们这五人家除掉死了的那，都已经打算重新买新房居住，也就是说再也没有人有权利来骂我们垃圾，也没有人会骂我好吃懒浪费。”

    小盐惊讶：“你们不捡垃圾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