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咕噜也念叨着什么，就要往回走。

    “坏小孩，坏小孩，走错路，投错胎，别来，别来……”

    这句话听着耳熟，之前也听她絮叨过，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小盐发现自己还躺在白盼上，赶忙坐起，拦住了阿婆。

    “你们要什么？”老阿婆后退几步，防卫的姿态。

    小盐：“什么叫坏小孩，为什么会走错路，投错胎呢？”

    老阿婆冷冷哼了一声，一副懒得搭理的模样，绕过他往屋外走，神经质地说：“关你什么事，关你什么事，关你什么事……”

    “他已经缠上你了，你没发现吗？”白盼突然。

    老阿婆蹒跚的步伐一顿，要有人站在她前面，便可以清晰看到布满皱褶的额上不停淌汗珠，仿佛着永无止境的暴雨一般。

    “他为什么会缠上你？”白盼走近她：“为什么会缠上我们？”

    “我不知……我不知……”老阿婆垂着，死死盯着大理石纹路，视线逐渐昏，这不规则的纹路仿佛在缓缓移动，不断转着一圈又一圈。

    她的意志逐渐崩塌。

    白盼叹了气：“既然你不想说，就走吧。”

    老阿婆迈开步，跑一般地就想离开。

    白盼：“晚上，他还会再来。”

    “你说什么？”老阿婆僵地问。

    白盼笑了：“您怎么不走了？”

    老阿婆像是被打击到了，她的双抖得厉害，甚至不敢离开小盐的租屋回到自己家里，她的心在激烈的斗争，然后，用发颤的声音问：“我说了……就能获救吗……”

    白盼摊手：“这要看你提供的信息了。”

    老阿婆走了回来，她脚踝的肤已经皱成了老树，睛里闪烁着浑浊的光芒，她坐到了沙发上，颓然：“是丽丽，丽丽想要杀我。”

    “丽丽？”小盐奇怪地问：“你是说，本来这间房房东的女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