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盐从白盼后探脑袋，气势汹汹：“再不肯说，我们就把你的脸直接贴上去。”

    “为什么看着墙发抖？”

    “有什么好报警的？”老阿婆的魂魄虽被黑雾笼罩，竟也能觉语气中的不屑，看到小盐瞪着她，立收敛了表：“别人的家务事……莫……”

    老阿婆哆哆嗦嗦：“我问她啥事啊？她就在那边哽咽，也不说话，但敲门声很急，我想了想，这是家务事啊，这么多什么？吃力不讨好，就回去睡觉了，还好没过一会声音停歇，应该是被带回去了，我也安心了。”

    要说那阿婆先前还老僧定，坦然自若，白盼一来，竟抖得跟筛糠似的，差没把自己仅剩的半截甩去，趔趔趄趄就要逃跑。

    “说说说说什么……”老阿婆垂着，心虚地问。

    小盐愣了会，踩着拖鞋找白盼去了。

    小盐说：“你应该报警的。”

    小盐愣了愣：“丽丽被杀了？”

    这个时候，老阿婆又换了一说法：“人啊，在极度安静的环境中是会产生幻觉的，而且我年纪大了，听力也不好，

    小盐：“你不是说，声音很清晰吗？”

 老阿婆没有搭理他，只是定定看着墙，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会爆炸似的。

    老阿婆挛缩成一团，贼眉鼠的模样：“你……你上气太重……我难受……”

    小盐再次问：“你不报警吗？”

    “我我我我没啊……”

    白盼蹙眉，揪着她往墙上去，老阿婆只觉得寒直竖，凄厉地惨叫起来：“不要——”

    “难受就话短说。”白盼把她拎到墙前，淡淡。

    老阿婆幽怨：“丽丽不是人，她比人还要可怕得多。”

    老阿婆畏畏缩缩：“报什么警啊……清官难断家务事，况且可能是我听错了呢，说不准的，万一警察来了，什么事没有，这不都得怪在我上吗……”

    小盐看向白盼。

    白盼淡淡：“恶鬼的话，有些不作数的。”

    “那……那天晚上，我听到有小孩在哭，是对面传来的，我想应该是丽丽，这个丽丽不听话，经常被打，我都习惯了，也没多，翻了个继续睡觉，没过一会，就有很大的敲门声，像是要把门给撞坏了，我起来跑到猫看，本没人，便更加确定，门外的，就是丽丽！她还小，够不到猫，所以我才看不见她啊。”

    “等等。”白盼自然不会让她得逞，直接抓着魂魄的尾把她揪了回来。

    她絮絮叨叨，不停重复着，莫名让人涌上一烦躁之意。

    老阿婆魂魄波动了一，黑雾更加重了，泪无法控制地从眶里淌而，十分激动地说：“她不是人！她不是人！那天她被抓回去，我亲耳听到嘶声力竭的呼救声，后来那呼救声渐渐弱了，又恢复了安静，我刚想松气，对面又发剁的声音，菜刀重重砍在木板上，咚——咚——咚——”

    小盐指着墙：“所以，你所说的，和上面影经历的，一模一样，相呼应了。”

    “我原先也以为她死了。”老阿婆疯狂扭动着自己的：“呼救声这么响，剁的声音那么清晰，仿佛就在耳边，我害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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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效果卓越，老阿婆抖了会，终于爆发震耳聋的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