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手术刀，真淌着鲜血，这说明刚刚自己经历的一切都不是梦。

    他一把抢过手术刀，却在幻境即将侵脑海的那一刻跌坐在雪地上。

    “它要杀我……”

    “谁要杀你？”小盐疑惑。

    “这把刀……”乔辉恶狠狠地踢开了手术刀，目眦裂：“我一碰到它，就会现幻觉，它想害我，本不想我活命……”

    白盼笑了笑：“难不是你贼心虚吗？”

    乔辉先是愣了愣，闭上了嘴。

    天气刚好转晴，白盼捡起手术刀，对着照来的光，缓缓：“你遇见我们之前，已经动手了吧？那个人是谁？”

    乔辉别过脸，本不想说，白盼却把刀往前一递，惊得他整个人一颤，生怕碰着什么脏东西。

    “我说！我说！”他面恐惧，心有不甘：“来之前，我的确杀了个人。”

    “谁？”

    乔辉回：“就是辛海。”

    辛海？小盐想起今天一早发前在雪地里发现的那被冻僵的尸，和白盼迅速对视了一。

    乔辉浑然不觉，继续说了起来：“其实，我和辛海，还有冯智森，在这次旅行之前就认识。”

    ……

    我原本是名急救科医生，说是医生，其实也不没在正规医院里工作，学历、证书靠得不齐全，所以十年前，只有一家私人的小诊所要我。

    我和冯智森认识，也在七年前左右，他初中毕业，但脑特别灵活，那时候一个月的月薪资，加上奖金就有六千了。

    七年前的六千，那可是不得了的数目，他就开始包养女大学生，偶尔呢，带着她们过来打胎，我们这里动手术费用低，也不需要家签字，来打胎的学生很多，当然，为了省钱，医疗也是重复利用的，卫生的事我们不了这么多，多让她们活着诊所，毕竟一分价钱一分货嘛，便宜就得承担风险，他来得次数多了，一来二去，我们也熟悉起来。

    后来，冯智森节节升，听说去当一建筑工地的项目经理，工资更是翻了倍的往上涨，听他说，其实就是外快赚得厉害，我们这小诊所呢，也渐渐扩大，变成了一家私人医院。

    两三年前吧，医院里突然来了一批被重砸伤的建筑工人，伤严重的，照理说负责人应该打120直接送市中心的三级医院，我也不知为什么，偏偏送到我们这小医院里来了。

    当时负责人过来，我一看，不是冯智森吗？他把我拉到一边，说这家医院最有权威的医生就是我，送来的几个是他负责的项目上的几个兄弟，让我“好好治疗”，说罢，便往我手里了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