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块地方让薛琰陪着一起睡。

    然而薛琰是鬼魂，不需要睡觉。

    他沿着墙飘来飘去：“你让你陪你不好吗？”

    阿白不满：“我已经是大人了，要嫁人的，又不可能永远陪我睡觉。”

    阿白说得是，料定薛琰不会同他一般计较。

    “好吧。”薛琰一把将他抱起，手指碰到柔顺的布料，心果然再怎么说也是寨主的儿，就算不受，至少衣无忧。

    “我先帮你洗澡。”

    “嗯！”阿白伸两只胳膊环住他的颈。

    薛琰托着圆的往上颠，问：“最近怎么沉了不少？”

    阿白咂两嘴，不满地说：“因为我已经十岁了。”

    “还有——”他不服气地着薛琰的脸，愤愤：“男人的跟老虎尾一样，是不能碰的，知不知？”

    薛琰哭笑不得，平时洗澡的时候，不知碰过多少回了，也就这会儿，惹他生了气，倒是晓得借题发挥了。

    果然，一秒，阿白就不满地嘀咕：“……不许说我胖。”

    说完，便一蹦了木桶里，然而，没有如他所想溅到薛琰的脸颊上。

    薛琰拧着眉，将他的发顺里：“年龄是渐了，怎么还跟小孩似的。”

    这会的阿白，还没有七八岁的时候成熟，淘气得要命。

    “谁说的？”他又不兴了，用漉漉的手，在薛琰肩膀上糊了两把，果然，原本净的衣裳沾满了渍，薛琰是鬼，穿不了别人的，只能带着衣服到走：“有难看……”

    薛琰没好气：“还不是你的？”

    阿白睛一亮，还来劲了，从木桶里站起来，抱住他的腰，蹭了两，这回衣裳更了，大片大片暴在空气中：“薛琰……”

    “什么？”薛琰握着他的手腕，想把他挪开。

    “你的腰还蛮细的。”阿白用手臂大致量了一，冲他戏谑地笑。

    像是坏小在调戏良家妇女。

    薛琰眯起，着他的，定定与他对视：“你知不知，男人跟男人也是可以在一起的。”

    “什么？”阿白傻了，似乎没听明白他话中的义。

    薛琰放开他，淡淡：“我从前拜堂的对象，就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