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胡，回答：“便是投胎转世。”

    “那又为什么说不到还的时候呢？”

    老者叹息，过了半响才说：“那要从开始讲起了。”

    最开始的时候，地狱里惩戒的鬼魂比现在的要恶毒许多，数量更是惊人，后来凡间有了自己的一因果，人们怕了，有了顾虑，作恶的人也少了，地狱既是接纳十恶不赦鬼魂之所，也是怨恨气堆积的地方，可没想到时间一，那怨气竟有了自己的意识。

    地狱里产生的怨气和凡间的怨气有所不同，它们是恶鬼遭受刑法承受痛苦时散发来的，更为凶恶，也更为狡猾，他有了意识后，时而钻小鬼的里，时而又装作自己是恶鬼，搅得地狱不得安宁，却又查不是什么原因。

    后来还是秦广王的辅佐官发现的弊端。

    秦广王的辅佐官生前并不幸福，母亲在他十岁时得了肺痨过世，父亲是六品芝麻官，自己没什么本事，为人又傲慢好，得罪了不少同僚，糟糠之妻死后，立即填了一房，那填房为人心狭窄，自私善妒，本就看辅佐官不顺，自己怀后更是对他又打又怕，甚至乘丈夫不在时，用刺绣的银针，刺他的指甲。

    终于，在辅佐官十六岁生辰，生生饿死在自家府邸里。

    往常枉死，魂魄定因怨恨会弥留凡间，直到为自己复了仇，才会前往地府，这辅佐官却不是，装作寻常魂魄骗过了阎王爷，甚至在极短的时间呆在掌握生死的秦广王边辅佐一二，没过多久，这辅佐官的继母因病过世，地府的第一门槛，便是接受十殿阎王第一殿，秦广王的审判。

    听到这里，薛琰不禁问：“莫不是秦广王假公济私，判了重刑？”

    白盼抿着，不轻不重拧了他一把。

    不知为何，薛琰有些脸红，也不知白盼手劲重了，还是因着老者中所说的辅佐官，就是他自己。

    “非也。”老者慢悠悠回：“该什么地狱，就是什么地狱，底的小鬼，早就知该怎么了。”

    那辅佐官在短短几十年间从普通魂魄一路晋升，本便有着极大优势，他能锐得受到四周怨气的波动，哪怕只是一细小的不对，都要比寻常冥司更快的察觉来。

    怨气为非作歹几年，地府终于派人彻查，辅佐官也是其中一员。

    一开始，大家一愁莫愁，那辅佐官在第十二层地狱监的小鬼上，发现了一丝不妥。

    到底是新晋的官职，比起有资历的还差了些，辅佐官在对抗怨气时，才意识到这怨气已经远远超过他们的预想范围，不离开地狱，只不过是贪里的怨之气，现在得知有人想要置自己于死地，当机立断朝着地府的方向冲去。

    “后来呢？”薛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