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轻歌轻声问：“我可以问为什么吗？当然，我只是随便问问，如果觉得太麻烦，也可以不说。”

    郁谨扶起他的肩膀的时候，才发现他的骨可能真的被碾碎了，整个趴趴的，似乎已经不成整，脑袋也完全变形。

    “知。”

    “不是脑浆？”霍初安一脸迷惑，不知他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

    霍初安愣了愣：“去哪？”

    郁谨并不回答，略地了手，转走向卫生间：“暂时不知。”

    郁谨看了她一，算是默认了：“血

    “我说的是‘他’没有攻击。”郁谨不咸不淡地纠正，“有三可能。第一，只有我们刚刚见到的那一只没有攻击；第二，在我们醒来之前，那生了短暂的异常状态；第三，赵谦于某目的或者意外地激怒了那生。甚至可能……他本并不是研究所的人，所以不清楚那生的习。”

    郁谨指了指4号房和走廊的另一端：“柜密码加一。”

    郁谨把赵谦地尸放回原位：“不是脑浆。”

    郁谨径自走向大门：“去。”

    郁谨站在离门几米的地方，清晰地报数：“2318。”

    “你之前说他脑浆都被甩来了。但是他上的这些，不是脑浆。”

    “你知密码了？”霍初安呆了一，一路小跑跟上。

    她突然反应过来：“他抓住我的电锯的时候，手掌被割伤了，所以键上留了血迹！”

    霍初安有抓狂：“到底会不会啊！”

    等他洗完手来，季轻歌背着看着墙，霍初安蹲在被扒得光的赵谦旁边不停作揖：“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给你穿回去，你好好安息。”

    “不会。”郁谨。

    郁谨的声音杂在龙的声里传来：“都可以。”

    郁谨不跟他纠缠，转就走：“走吧。”

    第5章?逃离研究所（五）

    霍初安惊诧：“可是他有工作证，肯定是这里的人吧！我记得季轻歌的工作证上也写了研究所的名字，我们的工作证也都是一个样式的。”

    他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脸上闪过异样的神采。

在地上，被大片的血迹染成红，而四周的墙和家上，也溅满了怵目惊心的血痕。

    霍初安顿时到脊背爬上一层冷汗，搓了搓手臂：“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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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还要不要扒他的衣服啊？”

    “柜密码加一……”她眉锁，自己推算了一，“是因为把尸从1号房拖到了2号房所以加一吧。他开柜的时候我注意听了，每个键的声音都是一样的，开完柜也没有显示密码。所以是输密码的时候留了其他的信息……”

    “也许我们都不是这个研究所的员工。”他兴趣地微勾起角，“我们都是侵者，或者，是专门为这些类人生投的猎。甚至有可能，那些生才是这里的主宰，而我们是他们饲养的，实验品。”

    季轻歌脸上还有些尴尬，明显刚刚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连忙转移话题：“他为什么会死得这么惨？你不是说他们没有攻击，赵谦是这里的工作人员，没理由故意激怒他们吧。”

    “发现什么了吗？”霍初安小心翼翼地问，“要不要我把他的衣服扒来看看？”

    霍初安惊讶问：“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