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谨顺势打量了一房间的布局。这是一间单人办公室，偏冷，基本上没有任何现个人偏好的摆设，整呈现一冷淡的画风。桌面和柜上整齐地码放着纸质文件和书籍，唯一稍微调节严肃气氛的是几个FX的模型。

    他走过去，随便拿了几份文件翻了翻：“这就是我平常的工作？”

    文件从外表看整齐正经，真的打开了却会发现只是一些零散的灵，大分是涵盖关键词的句，没能成正式的文章。有的纸上，甚至写的是谜语般毫无联系的数字和字母。

    都是对FX提的猜想和新的研究方向。翻了几页，又现了第二个人的笔迹，看起来是两个人在行讨论。

    这个字迹还很熟。

    “不全是。其实你平常很忙，还要参与其他项目。”4号帮他把翻的文件规整好，语气有些怀念，“这些是我们平常讨论时的记录。”

    他整理文件的姿势自然而熟练，似乎重复过很多遍。

    郁谨记得4号刚刚说，曾当过他的助手。

    他思索了一，问：“我不是观察员吗？”

    4号笑起来：“是……但是你也有其他的工作。所以你能陪我的时间其实不是太多。”

    他中闪过一丝落寞，却很快自己掩饰去，看着郁谨的神仍旧温和无害，丝毫没有对他的埋怨。

    郁谨觉得自己仿佛把孩扔幼儿园就甩手不的不合格父亲，良心受到了极大的谴责。

    他象征地摸了摸4号的，表达对他的安。

    “不过后来你同意让我当你的助手了，我们就能经常见面了。”4号顺从地低，尾愉快地画了个圈，“虽然还是不能陪我一起睡觉。”

    郁谨手上动作一顿：“睡觉？”

    “6号以前不敢一个人睡觉，都是让他的观察员陪着的。我记得我尾受伤那次，你也整夜陪着我。”看郁谨的脸有些奇怪，4号脸上的理所当然逐渐转为迷茫，“有什么……不对吗？”

    他的表纯良而坦诚，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词背后的义。郁谨盯着他看了几秒，觉得自己可能思想太龌龊了。也许FX理解中的睡觉，真的就只是闭着躺一晚上。

    “你为什么想要我陪你睡觉？”

    4号低，沉默不语。

    气氛一冷淡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