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郁谨漠然地听辛棠说完，轻轻向手中的火柴，火势骤然飞涨，犹如猛兽扑向前方的辛棠。

    辛棠在火焰中惨叫一声，断断续续地哭着：“我……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为什么宁愿相信他都不相信同类？”

    “第一，你已经不是人类了；第二，是否信任和族没有关系。”

    包裹在辛棠周围的火焰突然熄灭，只剩星星的火苗。她近乎于无伤地从火焰中走来，莹白的肤被火光映照得有些透明，开始爬上蛇鳞一样的图腾。

    除了衣服变得破烂，火焰并没有对她产生任何影响。

    她的神让郁谨觉得很熟悉，充满着不甘和嫉妒。

    “如果你改变主意，也许我就不用杀你了。”辛棠轻声，声音有些飘渺，“即使她这么说了，我还是不想杀你。”

    郁谨听到沙沙的声音响起，那些死一样的块，现在正兴奋地从四面八方向自己涌来。

    他把手伸火柴盒里，正准备取新的火柴，却摸了个空。

    他低一看，发现火柴盒里空空如也，所有的火柴都用完了。刚刚的通关条件需要太多的火柴，他又给霍初安和季轻歌留了一些，现在明显已经不可能有剩余。

    辛棠微笑着看着他，踩熄地面上最后的火苗，黑暗中只有她的睛熠熠闪光：“怎么了吗？”

    研究所最近新近的研究主题是，如何提普通人类的素质。

    看起来实验是成功的，辛棠的已经得到了化。

    那些块现在正往她的边聚集，一个抓着一个，最前方的一个抓着辛棠的，宛如一条柔而韧的蛇尾接在她的上。

    这些块，就是失败的实验。

    拼凑的蛇凶狠地扫向郁谨的，在他想躲避攻击的时候，却转而柔地缠上他的双，像是一条真正的有力的蛇尾，一路缠绕到他的，几乎把他的骨挤碎。

    “你的火柴已经用完了，不是吗？”辛棠也跟着凑到他面前，左手轻轻扶着他的脸，右手戳了戳他的脸颊，笑了起来，“失去了那个之后你还能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