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怀疑郁谨是不是早就痊愈了——但那不可能，因为这病并没有太有效的治疗方法，更何况他们本没有对他行真正的治疗。

    除非有个人一直在暗中对他行治疗，并且还教他怎么伪装成仍在病中的样。

    那今天的一切，就是有预谋的了。

    “如果你不愿意说实，就只回答‘是’或‘否’就可以了。”郁谨不想和他多话，敲敲桌面，把他的注意力完全引过来，“你以前经营一家孤儿院，收养了我在的很多孤儿。”

    中年男中闪过一丝惊慌，条件反地摇，摇到一半又，慈地：“是的，我是德华叔叔，你不记得我了吗？小时候我曾经陪你们玩过很多游戏。”

    郁谨几不可闻地冷哼一声：“但你收养我们的目的不是慈善，而是把我们当作实验对象。”

    “怎么可能？”中年男失声惊叫，“你在想些什么？”

    他皱起眉，作恳切的表：“我亲的孩，你大概是又现幻觉了。”

    “你研究的不是如何治疗某神类疾病，而是如何制造神病人。我，以及楼上的很多人，都是你的成果。”

    他这反应，恰恰说明那些话都是事实。郁谨不顾他的狡辩，一支镇静剂，冷静地宣布：“你应该为自己的行为付代价。”

    中年男额冒冷汗，恼怒在脸上转瞬即逝。但是他控制住自己的绪，被诬陷的老好人的表，拼命解释。

    他突然睁大双，面惊恐，手舞足蹈地比划着什么，张着嘴却说不话。

    他看着郁谨后的方向，拼命指着一个方向。郁谨略一思索，转看去。

    他一转，中年男就凶相，无声无息地扑了过去。

    郁谨的状况他是知的，走不了几步就闷，站久了都要人靠着，能像现在一样神饱满地和自己对话已经很不错了。

    虽然之前同事在他面前失败了，但他相信那只是因为缺少准备。

    而他，不会被郁谨偷袭到。

    郁谨微微昂起，看着斜上方的墙，不知被什么引到了目光。

    德华狞笑着接近他，刚要抓住他的肩膀，他却像背后了睛，迅速转过，波澜不惊地问：“什么都没有，你现幻觉了？”

    中年男愣了一，脸上的笑容还来不及撤去，半是凶狠半是疑惑，看起来有些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