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伤了我们这么多弟兄,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季轻歌收回电锯,撩了一发,轻声劝告:“你们以后不要再来找人麻烦了。”
季轻歌一电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把刚刚还耀武扬威的小混混们吓得纷纷退后。
祝觉嘴颤抖,声音里带着哭腔:“对不起,都是因为我……你们别
我了,我跟他们走。”
“再动我们就撕票了啊。”为首的吆喝,“本来看你们
得好看还想放你们一码,没想到非要往枪
上撞。”
想什么呢,保护祝觉是她的任务。如果祝觉受伤,就是她不够小心,怎么还能责怪受伤的人。
如果是其他人,受个伤也多去医院躺个十天半个月。但祝觉不一样,她可是摔一跤就能死的人。
小混混们嗤笑一声:“你谁啊?”
祝觉恐惧的啜泣声不断刺激着季轻歌的大脑,让她愧疚无比。
季轻歌心生不妙,转看去,发现从巷
钻
来几个陌生面孔,看起来和这群人是一伙的。
“哎呀,我们好害怕呀,”为首的装作害怕抖了抖,懒洋洋向她后一指,奚落笑
,“你看看后面?”
“这跟你没关系,都是他们的问题,”季轻歌安她,“你想个办法跑
去叫人,或者报警。”
“艹,哪来的女疯。”
她不想屈服,但是她似乎只有这个选择。
堵在巷的几个人挟制住祝觉的胳膊,祝觉泫然
泣地看着她。
她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光看外表,没人猜得她藏着这么危险的武
。
她脑里一瞬间闪过“真麻烦”的想法,很快又自我否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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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行,会用。”季轻歌谦虚,拿着电锯冲了上去,“你保护好自己,我要上了。”
“刚刚不是还很厉害吗?怎么?突然这么温柔?”为首的了声
哨,轻佻地问,“这可不像你啊——不过我喜
。”
现在两伙人两边包抄,不给他们离开的机会。
好像无论怎么样祝觉都要受伤。
小混混们光注意赵天了,没想到她突然冲来。
祝觉中闪过一丝异
,惊讶地问:“我没想到你……你会玩电锯?”
“你要是真跪
季轻歌一把电锯,熟练地摆
自卫姿势,在电锯启动的嗡嗡声里回答:“我应该没问题。”
“这和我是谁没关系。”季轻歌语气正义,“特别是祝觉,你们不要找她。”
被割伤的小混混啐了一,骂了几句,但
已经向后伸了,似乎想逃。
季轻歌在心里骂了一句“渣滓”,手上却不敢轻举妄动,怕他们伤到祝觉。
“那你们呢?”
祝觉看起来异常纤弱,似乎那几个小混混随便一用力,就能把她的胳膊掰来。
她再次确认了一:“你们能放过她吗?你们先保证放她走。”
可她又觉得,就算她服,那些人也不会放过他们。
他拍拍手,狞笑着:“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来,跪
,
我的鞋。”
为首的一扬手,抓着祝觉的人立刻会意地加重手中的力。
季轻歌开始跟他们讨价还价:“你们放开她,我们还能好好商量。”
在她挥着电锯把那群人砍倒之前,祝觉肯定会先受伤。
季轻歌站在那里,抿抿,明显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