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的，“都这况了，我总不能再缠着你，万一让你更烦呢？”

    他那段时间也焦虑得要命，和郁谨分在两个班意味着大分时间他并不知郁谨在经历什么，不知他遇到了什么人，在什么事，会想什么。

    以前郁谨因为不喜和人际，总是和他一起行，有什么要和人的事都会推到他上。无论是普通同学的示好，还是暗恋者的书，都由他代为理。

    周围的人都以为是郁谨在依赖他，为他不值，却不知这个局面是他主动引导来的。

    他知郁谨所经历的一切事，也知晓他的一切绪反应。他会把他永远保护在自己的城堡里，让他一只漂亮冷的小猫。

    他很享受这把什么都掌握在手心的觉。

    然而郁谨主动把这稳定的局面打破了，他突然发现，他甚至连那些“普通同学”都比不上。

    郁谨不需要他了。

    他们之间最独一无二、不可或缺的联系消失了。

    “但我也不想放弃。我想，凭什么呢？凭什么别人可以，我就不可以。”他说着说着，又笑起来，“我有什么比不上他们的地方吗？他们大分都只是想玩玩而已，但我是很认真地想和你过一辈。”

    郁谨看他又要犯病，刷地一声拉开拉链，把校服外脱了，披到他上：“给你穿。”

    丁鹤里那雾蒙蒙的东西消失了，他认真地解释：“但是那天我真的只是拿错了。你上的味很好闻，我就忍不住多闻了闻。”

    郁谨冷看着他把自己的校服脱了，把他的校服穿上，还低在袖来回嗅，问：“汤包味？”

    “不是，是一很甜的味。”丁鹤左，有些怀念，“你是不是喝多了，上都是味。”

    他又站起来，把自己的衣服披到郁谨肩上：“早上有冷，别着凉了。”

    “你是不是因为这个，才总让我穿你的衣服？”郁谨把手伸袖，拢了拢衣领。

    衣服上有他熟悉的气息，幽淡且安稳。他还是习惯这个味的。

    “有一，但不是完全。”丁鹤笑地看着他，“大概是生本能？我以后会注意。”

    就和动喜划定地盘一样，这行为天生就带有占有和攻击的意味。

    “也——不用那么注意。”郁谨不自然地摸摸发，垂帘，“我可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