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布偶翻了个圈，委屈地往丁鹤上拱：“爸爸，妈妈不要我了。”

    “嗯？也不能这么说。是他先欺负你的，我总不能放他走。”丁鹤安抚地拍拍他的背，“别怕，事都过去了，人是我杀的，和你没关系。你要是还不舒服，我们不想他了，好不好？”

    郁谨盯着丁鹤：“你现在可以说了。”

  之前见过的那只小布偶猫开房门，三两步到床上，赖在郁谨撒：“妈妈！”

    郁谨眉锁，挡住幼猫喝的动作：“我不是你妈妈。”

    “可是检票的时候，那只黑猫说多了一个人。”

    他缓缓扬起嘴角：“我们结婚一年，有一个孩。”

    “我说的事可能有些复杂，你要好准备。”丁鹤斟酌片刻，定地看向他，“其实我之前撒谎了。”

    小布偶可怜兮兮地扒着床沿，等了一会，发现没有人理他，垂丧气地走卧室。

    “爸爸妈妈有话要说，你先去旁边玩。”丁鹤布偶猫的小脑袋，拎着他的后颈，把他放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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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和郁谨所知的完全不同。

    “你还记得我，对吧？你在天上回答的都是对的，如果我们真的第一次

    不是他在等车，是车在等他。

    丁鹤当然不算在那群玩家里面。但郁谨以为，他会提前为自己安排好一个合理的份。

    “然后呢？你为什么不早跟我说？”

    “我将宣传单送到了你手上。我知照你的格，一定会来寻找答案。你也果然现了。”

    他是中途上车的。

    “你指哪里？”

    丁鹤施施然地：“是我。”

    这是突然的决定，所以丁鹤并没有给自己设定角。

    “我知你现在可能还无法接受这个说法。但先不要反驳，听我说完。我们结婚一年，一直很恩，只是不久前你现意外，失去了分记忆，离开了家，我一直在找你。”

    郁谨皱起眉：“可是我……”

    “我只敢跟在你边，慢慢接近你。”他的覆到郁谨的上，神温柔而迷离，“我还以为要过很久你才能接受我。还好……你虽然对我很冷淡，却没有拒绝过我。”

    “我以为你不会在意这个问题。事实上这确实无关要，不是吗？”丁鹤中闪过一丝云，“我看到他欺负你了。”

    游戏的原定人数确实是十二人，丁鹤不过是借题发挥，提了这个新要求。

    从一开始，黑猫说多一个人的目的就是把那个男人排除在外。

    郁谨当然知他在撒谎，但他总觉得丁鹤所说的和他所想的不是同一件事。

    “其实你不是我的猫。我的意思是，我们并不是主人和的关系。”

    丁鹤神一暗，苦笑：“我不知你还记得多少，不敢直接说。万一把你吓跑了怎么办？”

    公车上的光线那么暗，大分人又昏昏睡，本不会注意到是不是多了一个人。

    郁谨的声音有些艰涩：“你只是想杀了他。”

    郁谨觉得环在自己腰上的力量忽然缩，几乎要把他的肋骨勒断。

    丁鹤并不惊讶他的反应，提前住他的肩，亲昵地蹭着他的脸颊：“其实你还是记得我的，对吧？不然也不会来这里了。”

    “只要你想来，车随时都会去接你。”

    他重新看向丁鹤，等他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