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回过神，才发现自己的手指一直抓着袖。

    季轻歌总算松了气：“那就好，他应该不会死在这地方。可是就算这样，丁鹤怎么会……怎么会推他去？”

    那个被自己男朋友推来的女生，以及消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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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意思是……他死了吗？”季轻歌不可置信地追问，“天了什么事？你确定他没有来？还有，另一个人来的时候，有没有受伤？”

    季轻歌咬咬，从兜里掏一张照片，递到她面前：“请问，你见过这两个人中的一个吗？”

    她一回想起来，心里就有难过，声音也哽咽起来：“他们两个之前坐了天，中途好像了事，后面只有一个人来。”

    天升到最上方，照程序发生了爆炸。好在季轻歌似乎也不是普通人，保了方园的命。

    她那两个同伴想必也不是普通人。如果能够借他们的

    这是两个年轻男的合照，拍照的时候两个人互相看着对方，看得关系很亲密。

    “他消失了。”

    方园简单地和她聊了几句，发现她一直有些心不在焉，似乎有什么事要问，大方地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说？直说吧，没事的。”

    她叫季轻歌。

    女生腼腆地笑笑，坐到她对面。

    季轻歌背靠向椅背，茫然地看着前方，喃喃自语：“是只能活一个人？”

    另一个男生笑不笑：“因为我献艺术了。”

    她冷静来仔细想了想，又抓着方园问：“但是你没看到他的尸，对吧？”

    方园摇。

    男生她肯定打不过，相比起来，只有面对这个女生的时候，她才可能有一战之力。

    她这是……转运了？怎么走哪都能遇到贵人。而且季轻歌看起来弱不禁风，没想到事实上这么厉害。

    理猫帮她们关上门，爪放在脸颊边喊：“希望你们能成为朋友！”

    方园直到天都乎乎的。

    “真的？你知他们往哪里走了吗？”季轻歌激动地问。

    旁边一个男生拍着另一个男生的肩，哈哈大笑：“叫你不快，看，机会被抢走了吧。不是，你抢不过那两个不是人的就算了，怎么跟小歌抢人都抢不过啊。”

    “他应该去了楼机那边。”她指指丁鹤，手指又移到郁谨上，犹豫，“他……”

    她打了个哈哈，掩饰过去：“没有，就是好奇。”

    方园惊讶问：“他们以前认识吗？可是，我记得刚园的时候，他们还互相了自我介绍啊。”

    问题是，照片里的，就是她刚刚见过的两个人。

    女生，宽了她几句，又简单地了自我介绍。

    男生懊恼地抓抓发，尴尬笑笑，拉着另一个男生走到一边，谴责：“你那么行你怎么还单呢。”

    “我不知会发生什么，但是在那之前，上去的是一对侣。我记得他们的天也了事故，那个女生从上面掉来摔死了。”

    她轻呼一声，很快又意识到自己过于激动，很快压低声音：“见过。”

    “天的话，跟帅哥一起坐会张的。”方园眨眨，不想浪费时间，拉着女生登上天。

    天和正常的天看起来没有什么差别。但方园一直想着之前的事。

    季轻歌怔了一，勉笑笑。

    女生问：“你很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