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鹤的声音。

    而那个声音的来源在——

    主神上？

    他疾步上前，推开郁汀，握住主神的双手，在他耳边轻声安抚。

    “我在这里。”

    “我一直都在。”

    “我不会离开你。”

    主神的声逐渐减弱，抓他的力也逐渐放松，最后平静地垂手，乖巧可怜地看着他。

    郁汀把巾扔给郁谨，远远地站着：“汗。”

    郁谨看看净净的巾，再看看他背过去的手，一言不发地帮主神额的汗。

    主神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我把你的手抓伤了。”

    他神平静无波，语调平直得像一条直线，说的话却透着担忧。

    郁谨的手背稍微被抠破了，不过他握住主神的手之后，主神里的病痛明显减轻了，所以没受多少伤。

    他低声说了句“没事”，帮主神安置好，盖好被。

    主神乖乖地躺着，从被半张脸。

    郁谨要去洗巾的时候，他明显地表现不舍。

    “我去洗巾，很快就回来。”

    “好。”

    他纯洁的神让人不忍心欺骗。

    郁谨洗完巾，瞥了旁边的郁汀一：“你手没事吧？”

    “没事，习惯了。”

    郁汀的手已经没血了，伤自然愈合，只留几疤痕。

    “你没来的时候，他经常这样疼。”

    郁谨回想了一，丁鹤之前确实会有些小尝试，该不会是因为这个吧。

    “你也看到了，他的疼越来越严重，总有一天我也不能帮他压制。你陪在他边，他会好受很多。”

    “你们没想过把这病治吗？”

    “有啊，”郁汀不在意地笑笑，“解决掉病因就行了。只要他消失，小璟就不会再疼。”

    理所当然，顺理成章。

    郁谨洗完手，找他要了几个创贴贴在手背：“你小时候是不是没学过大禹治的故事？”

    “我学过。但我觉得你的比喻不太恰当。”郁汀彬彬有礼地反驳，“大禹无法使洪消失，但我们可以把病变的地方挖掉。你要知，他的大分地方都是完好的，只是有一些喜捣的小鬼。”

    “直接把疮挖掉的方法，是你教他的？”

    “你觉得，还有其他更好的方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