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不是这个。”

    ????“你不会拆的还是我放在柜上的那个吧？”欧尔的眉警觉地拧了起来。

    ????“都说了不是了！”法安一拍桌，“十二岁的事你要一直记到现在吗！”

    ????十二岁的欧尔参加竞赛得了第一，赢回来一艘人类探索宇宙的初代星舰的模型。他想送给法安，就把模型放在了法安最喜的那张椅上，藏在小毯面，结果被法安一坐碎了。

    ????当然，事后欧尔不可能承认那是他想给兄一个惊喜，只能摆愤怒的脸来掩盖失望。

    ????欧尔不说话了，继续吃他的。

    ????“我都好几年没过你房间了……”法安嘟囔着，声音慢慢轻来。

    ????“对不起啊，把你的模型坏了。”

    ????“没关系。”欧尔平静地说，“你也说了，是小时候的事。”

    ????法安没有立刻接话。

    ????餐桌上一时安静来，只有叉和瓷盘碰撞的轻微声响，还有欧尔移动菜肴的声音。

    ????半晌。

    ????“我要为小时候的事和你歉。”法安看着欧尔孩气地把喜的菜挪到面前，开。

    ????“都说了，模型的事我已经……”

    ????欧尔的话被法安打断。

    ????“不是模型。”法安认真地望着他，顿了顿，“不只是模型。”

    ????“在你小时候我所有的不正确、疏忽了的地方。”

    ????法安的目光和欧尔相对。

    ????“让你一个人待在家里，在大的过程中寂寞了那么久……”

    ????他郑重地说：“对不起。”

    ????欧尔的僵住了。

    ????他的餐叉上还叉着一颗青菜，是要从盘里挑去的，现在因为他凝固了的动作，又从叉上了来，掉回了餐盘里。

    ????“……什么呢？”

    ????他的脸意识沉了来，表看起来很凶，像是要发火的前兆，“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因为我现在才发现这一。”

    ????法安的脊背直了一些，双手半握拳放在桌面上，睛愧疚地垂了去。

    ????“对不起，我发现的这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