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探员神谨慎地打量他的老板，他的任务目标除了监视以外，其实还有看顾的意味。

    阿尔冯斯·德菲尔特，是神秘一侧的世界投放给科学社会的一枚“楔”或者说桥梁，倚靠着这个人，双方维系着最低限度的合作和。

    “那就卖给他。”

    阿尔冯斯一摊手，迎着店员震惊的目光，伸手指向了玻璃展示柜里琳琅满目的废品：“所以我说，总会有冤大。”

    店员看了看售价的那一串零，突然有心复杂了起来。而阿尔冯斯显然不觉得自己的法有什么问题，他冲着探员招了招手：“额外增加的工作量有赶工期，你过来帮忙。”

    话音刚落，对方又像是想起什么一般补充：“这是协议外的容，把监控设备全都去掉。”

    后者忙不迭地，第一次踏了在协议里算得上是“禁地”的宝石加工工作室。炼金术师的工房通常代表着术的命脉，个中辛秘向来不足为外人，此时的店员恨不得观鼻鼻观心，拘谨的模样让阿尔冯斯笑了笑：“没关系的，心的分不在这里。”

    于是对方才得以抬，谨慎打量着这个两年来都不曾主动踏的房间。

    工作室的构造，比起想象中的要普通一些。

    一张工作台，正中摆放着一块可以伸缩的台木；工作台上斜放着一把锯弓，弓上搭着零号的锯条；旁边零散着几柄大小不一的钳和一把尖雕刻刀，靠墙的位置摆着一柜大大小小叫不名的瓶瓶罐罐。

    那块从前台被挑中的红宝石切割成了经典的阿斯切（Asscher）的形式，这样的切割方式显得宝石的更加通透显，往往只有品级的宝石才会采用如此形式来切割。

    “我记得您说这是一件失败品……”

    店员很张地问，这块宝石的切割很完，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有哪里失败过的样。

    阿尔冯斯从屉里取了另一块一模一样的红宝石，它搭在一块边缘雕刻着云纹的托架上：“加工上是没有缺陷的，所以只是普通人佩的话这两者几乎没有区别，失败在于术的层面上，所以不用在意。”

    “那……”

    “都切成一样的大小了，脆成一样的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