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之前就预先在耳朵里面装了声场过滤和听力增幅的设备——和神盾局的监听同款，斯塔克工业品的好质量让他把这两个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他上装着四枚尖晶石，而且你我都知，能够让地狱注视着的家伙不可能一直都置于神秘之外，他早晚得被牵扯来，功劳白捡为什么不要！”

    克劳利咬牙切齿：“与其让他自己闯来，还不如咱们推一把。”

    “可是他上一术回路都没有！”

    亚茨拉斐尔很是急切：“他是这个世上的英雄之一，是维护和平关键的楔，你要让他知这个世界其实远比他想象的要危险得多，而没有力的人甚至连纽约圣殿的大门朝哪开都看不见！”

    “他总有办法会看见的，或早或晚，被你领门也是契机之一。”

    克劳利显得很是无谓：“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会因为注定会发生的事大惊小怪。”

    “你在摧毁一个英雄！”

    亚茨拉斐尔警告：“你不能让一个人在成之初就看到世界的险恶。”

    “如果随便就会被摧毁的话，那就谈不上什么英雄。”

    金的蛇瞳翻了个白：“好了好了，不会很过分的，这一次天堂的文书工作我也帮你写。”

    “我就负责让斯塔克先生走上贤明清正的路。”

    天使信誓旦旦：“来挽回你对这个世界造成的损失。”

    “贤明？别梦了你又不是没见过这家伙之前的样，当个英雄就行了你要求最好别太。”

    “……”

    全程旁听了两人对话的托尼·斯塔克在心里同样也狠狠翻了个白。说得就好像是带他来圣殿这个没有WIFI的地方看看他的朋友就像是要毁灭了世界一样。

    活了几千年的老怪，说不定就是喜用中世纪的咏叹调来夸夸其词。

    ……

    等到阿尔冯斯悠悠转醒的时候，就看到托尼·斯塔克和一红的斗篷百无聊赖地国际象棋。

    “……？”

    就算他是个法师，这个场面也有太过幻了。这个时间段，他应该待在自己的实验室里，或者斯塔克工业的大厦，总之无论如何，都不应该是在这个闲人免并且还施加了力认知扰的地方。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