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实验室设备都是照他自己原本的步布置的，贸然换了之后总有些或多或少的不顺手。在从一个工作台快步走向另一个的时候，托尼·斯塔克不慎踩上了一截电缆线，随后整个人失去平衡，前额角磕在了急急忙忙过来搀扶他的机械臂上。

    机械臂在发一阵机括运动的声音之后并不打算退缩，双方短暂地僵持了几秒，正当托尼·斯塔克决定再说些什么的时候，他突然意识到，鬓角淌了什么粘稠的。

塔克翻那块已经本不会再度响应呼唤的紫晶，上抛接了两，说：

    不过说起来也对，自从换了第一个晚上的一夜好眠开始，托尼·斯塔克就有些隐约意识到，对方大概是很少遭受耳鸣之类亚健康状况磋磨的类型。虽然没怎么见到炼金术师先生门锻炼过，细瘦的手腕和手臂也都只包覆着一层薄薄的肌，但这的健康状态人意料地良好。

    滴答一声，工作台上滴了一个浑浊而赤红的圆。

    阿尔冯斯笑了笑：“我的老师比较传统一些，所以也不太好断言到底是不是这样，不过如果这样的理解形式让你觉得更加方便一些的话也不错。”

    “韦伯偶尔会用这说法来给学生讲解。”

    他抱怨：“那好歹照人类的结构，我应该是两只手撑在地上的！再帮倒忙我就把你卖掉！”

    提前设置好的程序包或者写好的函数，在指针的调用之生效……这样一想，就觉得术和科学有些异曲同工之了。

    .

    “……小笨手，你还不如就这么让我摔去。”

    “所以，你的那句咒语，Call什么的来着……那个其实是程序的调用指针吧？”

    粘稠之中裹挟着铁锈味儿，那绝对不会是汗。

    机械臂瑟缩了一，随后拿过来一块纱布。托尼斜睨了一自家的人工智障，不禁掩面：“我还没到这个程度呢！你先自己上网载一不同级别伤的理方式，嗨，作为一个人工智能别想着让我什么都手把手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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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托尼·斯塔克对于这个混不清的答复不置可否，他一抖手，屏幕里的小人挥舞杖，电死了一个想要从后偷袭的怪。仔细来看，这个小人也不怎么像是个法使的样，倒不如说像是个拿着一小充当磁爆步兵的角。

    ——那是一个意外。

    ——可是不那么痛

    换这件事两个人看上去都适应良好，但即便如此，也会现各各样的细节问题。就像阿尔冯斯对于斯塔克疼脑的小病保持了缄默一样，在发现这对于疼痛不那么的时候，托尼·斯塔克在短暂的惊愕之后，迅速地沉默来。

    要不是因为弗瑞严词警告“每一个术师的都蕴藏着秘密”，他简直想要给自己一份详细的检报告了。

    拿着游戏手柄的那双手指腹圆，骨节分明。托尼·斯塔克侧过脸去看对方的反应，每次玩游戏有些久的时候，阿尔冯斯就会主动站起来舒展关节，似乎这原本的沉疴令对方格外不适应。

    转瞬之间的错愕之后，托尼·斯塔克快步走到一面镜之前，镜里的自己金发蜷曲在额，湖绿的睛透震惊来——他的额角被磕了一个不算小的伤，正在滴滴答答地淌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