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心一动。

    “斯塔克他不会在意这些的，阿尔冯斯先生，他在这方面尤为经验丰富，而且相当固执，好话坏话都听不去。”

    秘书压低了声音凑过来，用文件夹掩盖住半张脸，看上去就像在商量什么商业上的问题：“所以您不用太过担心。”

    阿尔冯斯了一脸认真，也小声说：“我见过地狱里的鬼，它们本不是这个样。”

    佩珀：“……”

    虽然这个话题有些过于生猛让她有不知怎么接茬，但是反应神速的佩珀·波茨还是弯起睛扯一个微笑：“当然。”

    尼克·弗瑞打量着这边的小动作，穿过挤挤挨挨的人群坐在了阿尔冯斯的旁边，憋了半天还是问来：“你之前在想些什么？”

    他刚刚那个表绝对称不上友善。

    阿尔冯斯如今已经找回了平静，睫在聚光灯投一小片影：“我在想，月亮。”

    弗瑞：“……”

    失策了，应该带个宗教学或者民俗学专的探员……他觉得有跟不上法师的思路。

    “你说什么？”

    弗瑞一边说一边打开维基百科，力图理解对方所说的话。

    “在神秘尚未消褪的遥远的过去里，人类的生活有很多的禁忌。那个时候神、妖和人类的距离都还没有那么遥远，因此世界的表现形式也和现在有所不同。”

    尼克·弗瑞了，神话传说嘛。就算十分摸不着脑，他也保持着绝对的尊重态度洗耳恭听：“你想表达的意思是……？”

    阿尔冯斯看了他一。

    “七不门，八不归家，月亮可望不可指。”

    “听上去像是一些蒙昧时期所传来的民俗。”

    尼克·弗瑞问：“那代表着什么意思？”

    “前半句的意思是，历法上逢七的日不门，逢八的日不归家，是中国某个少数民族所传来的民俗。这民俗系其实非常庞杂，包括一些称之为‘风’的房屋的建筑要领在，那在本质上都是神秘衰退之前术工房的搭建纲要——以不同的建筑形式撬动地脉的力，以达到预期的目的，现代术的工房也有或多或少的这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