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举妄动。

    这很艰难，但他有经验。

    不过是再来一次阿富汗的经历罢了……托尼想，这糟糕透了，但是还不至于无药可救。

    境况稽而讽刺，在阿尔冯斯扮演了一整天的托尼·斯塔克之后，反倒是他自己现在要伪装成一个炼金术师了。

    “你们想要从我这里知什么？”

    他模仿着阿尔冯斯的表，板起脸来，故作严肃。

    “并不是什么值得一提的东西，Lord.”

    对方沙哑着嗓笑了笑：“我想您大概已经猜到了，九蛇为我们这些亡的术师们提供了一些研究的平台，您现在所的场所，就是我们的一术工房。”

    术工房，顾名思义，术师居住的地方，或许这个词汇还有些别的义，毕竟阿尔冯斯也曾经称呼过他的宝石店铺是他的“工房”，托尼·斯塔克面无表地想。

    他莫测地了，满脑都是《哈利波特》里老教授们的神表。

    面前的那人差遣手拿了一排弹匣，还是那0.308英寸径温彻斯特步枪弹，看来九蛇给他们拨款的研究经费也没多少，托尼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一边思考一边面冷地应付对方：“所以，这里是你们的工房，然后呢？”

    那一枚弹被缓缓旋开，里的火药和无机填充粉末。当时他看到神盾局现场收集了一些回去分析，但灵魂互换来得太过突然，他还没来得及去看详细的分析报告。

    结果，对方的一句话，就像是一惊雷一般，悄无声息又振聋发聩地炸响在他的耳畔，让他心脏猛地一颤。

    “每一枚弹里面，有超过五十个被当场杀死的人、以及对等数量动的骨灰。”

    对方介绍：“它们能够产生数十组被切割过的灵魂碎片。这些灵魂的力量足矣在化术式的激发之诱发大型的降灵术术式，成为大型降灵术的楔，只要运用得当的话，甚至可以连通那个世界外侧的英灵座。”

    ——你在说些什么？

    有那么一瞬间，托尼·斯塔克觉得自己有些睛发懵。

    对方还在侃侃而谈，可是托尼已经开始觉得那雌雄莫辨的声音变得忽远忽近，镁光灯炽白的光之，连对方的相都开始显得影影绰绰。

    ……你在说些什么？多少人的骨灰？多少人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