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本就一问三不知，每天就知一门心思地试着他的锤，就连负责监视的探员都快要消极怠工了。”

    他的语气顿了顿：“……还有，你们现在在什么？我已经听说了今天的事了。”

    “你赶上了阿尔冯斯教授的神秘学科普。”

    托尼·斯塔克说：“他刚刚说，这有可能会解释索尔行为习惯和格的成因。我倒是想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才能够让这个傻大个上来就摔坏东西。”

    在场的“学生”有二，而无论是托尼还是弗瑞都对于神秘学有着最为基础的了解。阿尔冯斯简明扼要地冲着一堆玻璃碴伸手，伴随着力从手指尖溢来，玻璃碴和碎瓷片兀自翕动起来，在二人的注视之，破碎的残片一片又一片地拼接在了一起，最终凑成了两个白瓷盘和一个玻璃杯，断面光洁圆整，完好如初。

    “哇哦，我是见证了局的时光倒还是熵的减少？无论哪一个都够让人惊讶的了。”

    斯塔克冲着阿尔冯斯鼓了鼓掌：“湛的技巧。”

    被夸奖的炼金术师羞赧的神：“……这其实是一个术师门的时候就需要掌握的知识，碎玻璃的复原，一般是用来教导学生们控制力的基础课程。”

    他从桌面上拿起一克笔，就着托尼放在地室的白板开始写画起来。

    “阿斯加德和地球的况不同，阿萨神是全民都拥有力、甚至全民都拥有度力心——也就是神的族，这就是说，他们的科技步路线，一定会是伴随着力的运用一起向前推的。”

    阿尔冯斯在白板上画了一个火柴人，在心脏的位置上一个小圈：“而神秘学的本质不分族互相连通，因此，对于索尔来说，摔碎杯不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因为把玻璃杯修复起来，兴许是一个负责洒扫的仆都能够到的简单事。而基于这认知而发展来的文明，兴致来了到摔摔打打说不定只不过是听个响……”

    “阿尔，我不是来听这些可有可无的东西的。”

    弗瑞打断了对方的讲解，直接从怀里摸来一张没有填写数字的支票，沿着金属桌面的边线推到阿尔冯斯的面前：“想办法结束阿斯加德的王位争端，或者直接让他们回他们的国家去打，总之别把战火和麻烦都引到地球上来。”

    “……好的先生，谢你的慷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