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但是那涉及太多你没办法告诉别人的东西。”

    他的语气顿了顿，声音一改曾经在直播采访当中神采飞扬、宣称“我一个人就能拯救世界”时候的样：“我想这样应该能帮上你的一些忙。”

    ——如果你的工作确实和这个世界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没有任何人能够取代和分担，那就起码再为你多些什么吧。

    *

    数天前，天使和恶一左一右，在斯塔克的宅邸里认真开。

    “我们来找你，是想告诉你一些阿尔冯斯的事。”

    亚次拉斐尔的语速很快，他有着一着急说话就会变快的病，几乎是一个词接着一个词就像连珠炮：“我们觉得有些不妙，经过一系列的评估，认为这些事应该告知你。”

    “当然，也是因为告诉你的话更方便我们写报告，你毕竟是个能在地狱掀起一场讨论会的家伙。”

    克劳利靠在斯塔克的条沙发上，丝毫不见外地说。

    托尼·斯塔克明显地皱了皱眉，他家又不是旅馆，为什么这群翅膀的外星人——既然北欧神是外星人那么基督教的神使应该也差不多才对——能够随意私闯民宅，还在他家沙发上大放厥词。

    可是这毕竟涉及阿尔冯斯，他张了张嘴，还是没直接赶人。

    “他曾经看到过一些很……糟糕的东西，那本不是一个普通人类的大脑和灵魂能够承受的，泽尔里奇卿帮忙为他的思维过一些封印，但是对于人类来说那实在是太过了，那‘太过了’。”

    亚次拉斐尔一张就有轻微神经质地调：“这让他没办法度过普通人的生活，哪怕是普通术师的。作为他的朋友，我们很担心……”

    克劳利咳了一声：“作为他朋友的朋友。”

    他撇清关系得格外迅速。

    “克劳利，你要知现在不是打嘴仗的时候。”

    亚次拉斐尔不赞同地看了他一。

    “噢天使，恶总是这样的，你要么习惯要么习惯。总之，如果那家伙突然死了或者神崩溃的话我们会很难办，但是这个世界上跟他有关联的正常人实在是没几个，如果你有意和阿尔冯斯接的话，我希望你能持得久一些，久到足够成为一个新的楔的程度。”

    克劳利说完，就像是到了一样咋：“天哪，让一个恶说这话真是太难为我了，我现在简直像是吃去了一块烧红的烙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