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无遗策，这听上去有让人骨悚然，尤其是连同你自己都被算计在的时候，这就是为什么我看不惯哥谭那个老蝙蝠的原因。”

    湖绿的目光平静又温和：“我们已经见过面了，该说的话也都已经说过了，那位至上尊者承担了五百年庇护这个世界的责任，我也没有理由勉她一定要时时刻刻消耗着自己的灵魂来勉励自己庇护着这个世界……斯塔克，太过漫的生命和太过庞杂的知识对于普通人而言都是负荷，对于一个已经在负重前行太久了的人，对方选择要放自己的包袱，就没人有资格勒令她继续背着。”

    阿尔冯斯拍了拍，站起来：“古一为了自己的退场安排了不少的事，包括但不限于她利用自己的死所完成的最后一课，也包括我现在在的准备，都在她的计划当中。一个新的至尊法师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找得到的，那需要契机，也需要足够的经历，就像是斯特兰奇伤了自己的手而前往加德满都，也像是今天，我们都看到了黑暗维度对这个世界会带来多大的伤害。”

    阿尔冯斯就着“死徒”这个名字了，没有反驳：“这是古一给自己提前预留好的最后一场战斗，是她为自己挑好了的终焉，照那家伙的格，肯定是忍不住要用这最后的机会来教育后辈的……我就不掺和了。”

    “她看到的是‘可能’。”

    金发的宝石商轻轻咳嗽了一声，耳廓微微泛红，显得有尴尬：“就是，咳，毕竟你们里的术师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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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其实在最初的程序设定完了之后就只是等待术式自动启动而已，我也没必要一直站在那里。”

    这不是想维护一形象嘛！

    斯塔克突然问：“他看过你的未来吗？”

    “说起来，你是故意岔开他们两个人的吧？”

    托尼一愣，随即大笑起来，他笑得前仰后合，连带着坐在边的阿尔冯斯也笑弯了睛。

    “当然，就

    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心里有堵。

    托尼偏过：“我是说……如果有机会见到最后一面的话，如果是我，我肯定不会错过这个机会的。”

    “你不打算见她最后一面吗？”

    这句话说得毫无错，可托尼却隐约想起了天使和恶们对于金发炼金术师的警告。

    他和那位未曾谋面却笃定会在今日赴死的至尊法师，在某意义上其实是一类人，对方如今所选择的终局，很有可能就是面前面容平静的金发宝石商不断走来的未来。可是这不公平……明明他还什么都没有验到，托尼知这家伙的生活规律到令人发指，除了外勤的时候，剩的时间都闷声不响地待在自己的小店里，像是一件只有被需要的时刻才会启动的武。

    搞得他大气都不敢，要知钢铁侠能这么严肃的表有多难得。

    托尼：“……那你为什么刚刚还那么严肃。”

    笑完，斯塔克眨了眨睛：“让他们去和那几个死徒对战也是，提前先去了敦也是，如果是你的话，不可能留这么大的疏漏，让那个刚行的新人一个人去对付经验丰富的黑巫师的。”

    “古一能看到未来对吧？”

    斯塔克皱起眉咕哝着，显然还很介怀那个让炼金术师从死亡的边缘肩而过的惊险计划：“你认为一个英雄的诞生需要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