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店员忙不迭地直接蹿了店门。

    *

    “我知你不卖。”

    在店铺重新安静来之后，洛基兀自在柜台上伸展了，对着阿尔冯斯说：“我懒得和别的中法师打了，又不能委托你师父，古一碰巧又死得不是时候……我记得你们中有易这东西的地方，所以想让你代替我跑一趟。”

    “你是说收集列车？”

    阿尔冯斯了然地了：“一大群术师搞拍卖的地方你不喜也是正常的，那没问题，正好也快到易季节了，德菲尔特家系年年都有场券。”

    齐柏林列车，疾驰于大地灵脉之上的虚幻列车，在车上会公开拍卖收集而来的。这样的传闻在术师当中不算什么特别的秘密，大分位阶达到一定程度的术师都对此有所耳闻。

    “没错，就是那个，我需要你在车上帮我买到合适的。”

    洛基了，绒绒的大尾在柜台上扫来扫去：“等级的会带来术都难以再现的超能力，包括燃烧、石化、凶运、束缚和制造幻觉等等，功能各不相同，甚至还有些睛能够看到短暂的未来——虽然中人大多都和术没有什么缘分，但这偏门的东西还是很值钱的，说起来，我真是怀念杜莎的那双睛。”

    “……”

    阿尔冯斯沉默了片刻，实在是想象不到阿斯加德的王位继承人着能够让人石化或者带来诅咒的睛到底会是什么效果，怎么想都有些欠缺威严：“所以你大概想买哪一？我到时候帮你留意。索尔的话，如果你送他效果太复杂的，他可能不太能很好的运用。”

    最后一句是在隐晦地提醒洛基不要买些危险品回去给索尔装上——就比如观测未来的庞大信息，哪怕是以神力磅礴战功显赫著称的雷霆之神，如果贸然看得太过贪婪的话也是很难承受的。

    “怎么能让你费心。”

    洛基懒洋洋地开：“我就保持猫的样装作是你的使役跟着你一起登上列车，到时候我会自己去遴选的，不劳你心这些。”

    笑话，他打算送给索尔的睛怎么能不亲自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