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听见自己的声音开提问：“里斯比利……你们中天科的君主，在什么？”

    ——时间的尽，是毁灭。

    史芬·斯特兰奇说：“这也是为什么现在我现在了这里。”

    言之意，麻烦您另请明。

    在时间的尽有什么？

    斯特兰奇叹了一气：“如果只是转述而非亲自去注视的话，应该问题没那么大——毕竟在所有时间的法师当中，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只不过我是个新来的，才刚刚知而已。”

    托尼斯塔克觉得有些手指冰凉：“这是报告容？”

    “包括牺牲自己成为提供力的人电池在——那家伙在上，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金瞳白发的少女微微弯腰，看着保持打坐姿势终于睁开睛的史芬·斯特兰奇，饶有兴趣地开：

    斯特兰奇原本不甚在意的态度终于端正了起来，他抬起睛注视着面前这位一任的家主：“你说。”

    对方对此似乎并不气馁，只是微微眯了眯睛：“兴许我还没有向您自我介绍，斯特兰奇先生。您可以称呼我为奥尔加玛丽·亚斯密雷特·阿尼姆斯菲亚，阿尼姆斯菲亚的一任当家。也许这个名字能够让您腾时间来和我聊聊？”

    *

    “所以，到底为什么？”

    史芬·斯特兰奇的生活非常忙碌，忙碌到让他自己本没有闲暇去思考这太过哲学的问题。虽说他执掌着阿戈托之这能够控制时间的神造兵装，但考虑到莫度离开圣殿之前对于破坏规矩的反和古一法师对自己的叮嘱，他很谨慎地几乎不再动用这样的力量。

    “……听说你们这一脉的法师，都有能够测算未来的能力？”

亚能保证他的生命可以换取这个仪式的完成的话，阿尔冯斯绝对不会有任何犹豫。”

    “这是里斯比利·阿尼姆斯菲亚的女儿，奥尔加玛丽亲告诉我的。”

    史芬·斯特兰奇沉声宣判。

    少女认真的开，不带一丝一毫的迟疑：是人类的终结，世界的覆灭，是属于人类的千里再也看不到任何未来的终末，是熊熊燃烧

    谨慎是作为一名医生所遗留来的习惯，恪守规则也同样。虽然偶尔也需要大胆的措施来行诊疗，但大多数时候，遵循什么三查八对药使用规范以及一系列的规章制度绝对没错，因此，他也只能满歉意地对着面前的少女开：“抱歉，女士——你可能找错人了，虽然前代的至尊法师对此可能有更多了解，但是我才刚刚上任，对于这些业务还不熟练。”

    那是一段记忆——被史芬·斯特兰奇所特意割裂来保存的，属于他自己的记忆。

    奥尔加玛丽明显是个直来直去的格，这一次她甚至都没带仆役，显然就是冲着斯特兰奇本人来的。

    “你们自己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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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对着斯塔克和埃尔梅罗二世挥了挥手，泛起金火光的力光圈笼罩所有人的视野，再度睁开睛之后，他们已然置于了时钟塔的图书馆。

    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值得那样好的一个人不惜一切代价，牺牲生命，剖切灵魂，割舍在人世的牵绊和，义无旁骛又孤注一掷。

    两人一站一坐，图书馆从方格窗投而的光影将二人分隔成一亮一暗的两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