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栋大厦里，你们一定不容错认——当然，现在那栋大厦的一如今已经划给了复仇者联盟，但不如何，去那儿来找我准没错。

    ……

    在最初，恶克劳利曾经给地狱写汇报，当托尼·斯塔克这个人类了解到了神秘世界的庞大和危险，当他意识到自己所了解到的知识只不过是冰山一角，而自己究其一生也不可能拥有术师的回路，在一切的行动都无计可施之后，他将只能向付自己的灵魂，如此一来，我们就将掌控这个世界上最大、最智慧也最危险的人类。

    他可以是守护人类世界的英雄，也可以是摧毁整个世界的那枚炸弹。只要让他知这个世界上有着他穷尽一生都无法抵达的源，只要让他明白这个世界面临无数危机，而作为英雄的自己只能够睁睁地看着它们发生，这一切的一切足矣将一个原本的英雄彻底疯，投向地狱和渊的怀抱。

    拯救不了想要拯救的世界，拯救不了想要拯救的人，这份痛苦一定会将任何一个人类迫至疯狂。而这疯狂会让他们去寻求力量，不惜一切代价。

    黑暗维度如此，多玛姆如此，地狱同样也可以如此。

    时间飘在人间的恶显然喑此，洋洋洒洒地写了好几页纸的容，激扬文字挥斥方遒，就好像地狱拿人间简直指日可待，唾手可得。

    而亚茨拉斐尔提供给天堂的反驳当中，只有寥寥几句话——当然，这也可能是负责代笔的克劳利自己不太愿意帮着天堂说好话的缘故。

    差错，作为报告所提及的主人翁之一，那份报告迄今为止都从未被阿尔冯斯看过。

    “他会被拯救。”

    克劳利带着几呕吐的夸张表，用天使羽的羽笔在羊卷上写一行又一行的字迹，熟练地模仿着亚茨拉斐尔所特有的字：“因为想要拯救别人而生的力量会成为他全新的锚，让他面向那渊而永不坠落。哪怕不备力，安东尼·德华·斯塔克也一定会找到属于他自己的方法，他将拯救那个人，也从对方那里获得救赎。”

    啧，天使们就喜这令人作呕的调调。

    羽笔刷刷写字迹，墨镜之的蛇瞳微微眯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