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队……毕竟走正式程的话，从斯塔克工业购买到绝境病毒还需要一系列复杂的审查手续，不是吗？”

    说到最后，他对着托尼·斯塔克眨了眨睛。

    得到了对方的承诺之后，阿尔冯斯才走办公室里对着查尔斯打了个招呼，随手拖了个椅坐，看上去并不打算参与他们之间的谈话——他本意只是过来临时客串一保镖。

    但查尔斯却偏偏温和地注视着面前金发的来客，主动挑起话题。

    “很荣幸认识您，阿尔冯斯先生。”

    他知对方的手里有着无数神奇力量的宝石，搭载在斯塔克上的防御术式少说也有十几层，金发青年平静的目光之，是不可言明的湍。笑容可掬的校主动伸了手，两人简短地握手之后，他有些揶揄地调侃：“我刚刚还一直在好奇和斯塔克一起来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他刚刚在和我谈论关于绝境病毒的问题时起码百分之五十的思考容都在走神着关于你的事。”

    “噗呃！”

    正在喝红茶的托尼·斯塔克一茶了去。

    宝石商的表终于有了松动，他讶异地转过去看了一托尼，又转而重新注视着查尔斯：“您想对我说些什么呢？”

    “我不知您到底度过了怎样的前半生，阿尔冯斯先生，因为斯塔克刚刚才警告过我不许看你的过去。”

    校办公室里饮品类多得奇，显然是早就对付惯了熊孩。他从屉里翻几枚棉糖，抛刚刚接好的可可杯里：“不过，不论如何，现在是你可以考虑减慢脚步的时候了。”

    他注视着那双湖绿的睛，这双睛在面对任何危险的时候，都会毫不犹豫地转而变成熊熊燃烧的磷火，将连同自己在的一切都焚烧殆尽。

    “也许您比我更需要绝境病毒一些，阿尔冯斯先生。”

    查尔斯微笑着暗示：“因为擎天神亚特拉斯不再是一个人了。”

    *

    坐在回程的车上，阿尔冯斯还在心里咂摸着对方的这句话，托尼·斯塔克虽然并不懂对方在暗示些什么，但也很明智地没有开去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