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因为他‘贼心虚’。

    其实季苏谌知祝昀可能本没发现什么，但是心里有了见不得人的想法，对方的风草动看在里都会放大百倍，千倍，放大到让他心虚的程度。而且祝昀无论如何对于同恋的态度都是明晃晃的，季苏谌无法忽视。

    这段时间可能是他最为纠结迷茫的时间了，他既没有勇气告诉祝昀，也没有勇气放弃他。一味逃避之，搞的对方也不满极了，祝昀咬了咬牙，终究是绷不住先开——

    “季苏谌，我他妈哪儿惹到你了？”

    季苏谌：“……”

    祝昀想到这半个月自己打电话他不接不说，还从来不回应的行为就气急了，直觉自己之前为他的担忧和关心就像是喂了狗，他忍不住厉声问：“你不接电话到底什么意思？我哪儿得罪你了，别装哑！”

    “没有。”季苏谌眉宇间染上一戾气，气尽量平静的说：“这半个月……太忙了。”

    祝昀冷笑了一声：“你骗鬼呢？”

    季苏谌：“……”

    “你少在我面前摆谱。”从小到大从未受过冷遇吃过闭门羹的祝昀就觉季苏谌对他的态度是一挫折，让他这个睚眦必报的人受不了，必定要狠狠地嘲讽回来：“你要是不满意我那天的话你就直说，犯不着当面一背后一的给我甩脸，你真当我祝昀喜脸贴人家冷啊？！”

    他当然知祝昀不喜，因为他几次没接电话之后，祝昀就没再打过来了。季苏谌闭了闭，轻声：“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的话要警察嘛？”祝昀丝毫没有被他这一句轻飘飘的歉安抚了什么，连连冷笑：“我不知你怎么回事，但是我也不想知了，以后咱们两个就桥归桥路归路。什么二椅啊，娘娘腔啊缠着你，说你坏话我都不了。”

    然而他说不，却还是暗戳戳的提醒着季苏谌有这么一个人说他坏话，季苏谌忍不住笑了一，觉得祝昀现在骂他的时候，是他这半个月最舒心的时候。

    “你笑个啊。”祝昀却忍不住来气，咬了咬后槽牙怒。

    “祝哥。”季苏谌轻轻叹了气，决定问明白：“是有人说我坏话了么？”

    祝昀沉默片刻，心想着既然以后他也不打算理这个小崽了，也不着他跟不跟同学打架，反正就把知的都告诉他得了，于是冷声：“上次吃饭的时候，蒋牧的儿蒋闻过来了。”

    季苏谌一也不意外的模样：“嗯，他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