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要去什么。但是昨天季苏谌那诡异的状态让他无论如何都放不心来，看着现在都十二多了，祝昀脑里的那弦终于绷不住了——

    “我就去溜达一……”

    祝昀敷衍的说着想要脱，正巧袋里的电话响了起来，估摸是哪个拜年的，还真是时候。祝昀看都没看的接了起来，边向父母比划了一个安静的手势边借机往外走：“喂，哪位？”

    “我是季苏。”电话里的女声绷的像是一拉极断的风筝线，缥缈且脆弱，冷冰冰的：“方便来说几句话么？”

    听到季苏的这般气，几乎是顷刻之间祝昀就明白了她也许知发生什么事了。伴随着仿佛是从脚底板上升的凉气，祝昀抓着手机的手了，轻声应了一句：“好。”

    两个人约在季苏谌小区外面的咖啡馆见面，寒冷的冬日季苏居然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羊绒衣。脸苍白双发红，整个人好像一宿没睡的模样，颓然无力，整个人竟有形销骨立的觉，看向祝昀的神复杂中带着一丝怨恨，竟然比这冬日里的寒风还要锋利。

    其实祝昀的齿本来还算凌厉的，但面对此此景，他的嗓就像被鱼刺卡住了一样，什么话都说不来。或者说……他不知该怎么说。

    “之前我爸妈让他选一房的时候，我不知苏谌为什么要选择这里。”季苏在祝昀对面落座，握着咖啡杯的手指微微有些颤抖，很轻的苦笑了一声：“现在我明白了，这里离你们家很近是吧？”

    祝昀无话可说，季苏谌所在的这个小区的确离他很近很近，不过一条街的距离。他之前登门的时候还说过这个问题，只是那个时候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这居然与他有关。祝昀致的结微微动了一，微微张了张，自己都觉得底气不足：“我是真的……真不知季苏谌有这想法。”

    他有没有说谎，从表上就看的来，此时祝昀的脸并没有比季苏好到哪儿去，都是个个的见鬼。季苏知他说的是实话，可是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一幕幕她就没办法放缓脸，控制不住自己的咄咄人，眶发红的瞪着祝昀，声音却断断续续的发颤：“祝、祝昀，苏谌他……苏谌他昨天晚上跟我说，他喜你好多年了，他、他用那破罐破摔的语气说的，我怕，我怕我爸妈知，他们知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