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不眨地看着他。

    ????台上的老师还在跟学生聊自己的见闻，尹同光刚开了一局游戏，梁言写字的动作减慢了，他没看季秋，那只被季秋悄悄握着的手却翻转了一，把对方不停搔刮他掌心的两个指抓住了。

    ????季秋一怔，小声：“言言……”

    ????“闭嘴。”

    ????梁言还是没看他，右手继续写着报告，左手却把他握得更牢了一。

    ????季秋意会，也不再说话，把剩的三个指也挤梁言的左手，然后一一地、严丝合地扣住了他的。

    ????-

    ????大课之后是两个班合在一起的实验课，赖秋彤在最后才到，梁言不意外地看见尹同光又兴奋了起来。

    ????几人都合作了默契，尹同光虽然不如另外三人刻苦努力，但胜在动作麻利反应也快，他们这组永远都是最早一批完教室的，每次都会引起A班和S班的其他人对他们行注目礼。

    ????快到饭，又正好是去堂还不用排队的绝佳时间，四人便一起去了堂。

    ????尹同光跟赖秋彤走在前，季秋和梁言在后面跟着。

    ????季秋见梁言还绷着脸，其实知对方没生气，但就是想一：“言言？”

    ????“？”

    ????“我现在可以牵一你的手吗？”

    ????梁言没看他。

    ????“就牵一会儿，刚才大课上还不都……”

    ????“闭嘴。”

    ????“牵嘛牵嘛，”季秋没有放弃，循循善诱，“或者别的也可以。”

    ????“你想什么？”

    ????季秋装模作样认真地想了想：“都可以，比如上次在实验室你摸我脑袋的时候就舒服的。”

    ????梁言微微僵住，走路动作慢了来：“实验室那次？”

    ????还不知自己一脚踏鬼门关的季秋继续说：“对啊！啊说起来言言你那天真的好温——”

    ????“柔”字还没说，季秋忽然噤声。

    ????他，那天，好像。

    ????是装失忆，才，亲了，梁言的。

    ????梁言显然已经反应了过来，站住了。

    ????-

    ????尹同光跟赖秋彤聊了一会儿，忽然觉得自己后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