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问我儿简单的问题。”

    陆锦书靠着桌，看着他一边收拾桌上的东西一边喝掉自己倒过去的，结上动，上还带着沐浴之后淡淡的香气，肤又那么白，啧，真煎熬啊。

    陆斯年像是察觉了他的念，瞥了人一问：“盯着我嘛？”

    陆锦书移开神，笑了：“因为学好看呗，想多看几。”

    “哦~哦~”陆斯年明显不买他的帐，放杯准备关灯了，“睡吗？还是再玩一会儿？”

    撩拨失败，陆锦书也不敢过多放肆，乖乖的爬上床躺好了。

    屋里登时黑来，陆锦书摸黑转了个，睁大睛看着隔床，人应该是躺了，熙熙簇簇的动静也慢慢平息了，陆锦书毫无困意，明明看不到什么，还是执著的盯着那模糊的侧影。

    很快，对面床上的人睡熟了，陆锦书翻了个，枕着胳膊想起上一次他们共一室的时候。

    当真不是多好的回忆，陆锦书为人猖狂是没错，但从来没有那样伤害过别人，也很少说那样的话，他至今想不明白当时的自己到底怎么了，怎么会变得那样失控，语言，行为，没有一个在他的认知范围。

    尤其是后来看到陆斯年小蓝和推特的时候，他整个人都于一恍惚的状态，拿了外了门，却只敢隔着很远看，陆斯年一晚上没有抬，后半夜的街上那样冷，他就一动不动的一直坐到黎明，他坐了多久，陆锦书就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站了多久，然而错误已经犯了，当时他们的绪都那么激动，再现在对方面前，恐怕要一辈不原谅自己了。

    陆斯年喜他，陆锦书是看得来的，只是提前犯了一次错误，这喜如今还剩多少，陆锦书没把握，反倒是自己，似乎越来越喜对方了。

    早上七不到，陆锦书就被一阵铃声吵醒了，尽对方掐的很快，他还是迷迷糊糊的醒了，一旁的陆斯年已经准备起来了，正悄默声的穿衣服，见人翻了过来，小心翼翼瞅了一，随后吐了气：“醒了？”

    陆锦书严格来说不算醒，勉睛里有个图像，能听见声音而已。

    “嗯。”但今天不同以往，他得陪着陆斯年去面试，不能赖床。

    “你接着睡呗，起来嘛？”陆斯年一边衣一边诧异的看着陆锦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