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话可说,因为无论说什么,都只是一个加害者在自我辩解罢了.
听着焦蕉委屈又悲伤的哭腔,汪烙棘说不话来,他的
咙也哽上了。
焦蕉没听,完了还觉得劲儿不够足,于是拿过旁边那玻璃瓶的,用牙齿一咬开瓶盖,“咕噜咕噜”地猛
整瓶啤酒。
汪烙棘担心他会摔来,于是
张地伸着两条手臂,时刻准备把人兜住。
“你别酒中毒了!”他举起手去想要抢过对方手里的酒瓶,但是被焦蕉一个转圈儿躲过了,男人扑了个空。
汪烙棘被他这法吓了一
,“你别喝这么猛。”
想了想,焦蕉定决心,猛地站起来,“
了!”然后将手里的罐装啤酒一饮而尽。
汪烙棘笑了笑,对方这是要把他当成月亮倾诉少男心事吗?这样是不是就意味着,对于焦蕉来说,他是特别的?
“嗝——!!”焦蕉打了一个响彻云霄的饱嗝,把钻来的老鼠都给吓回去了。
他心彭拜的
,令他怀有无数憧憬的关系,就因为对方一句简短的“我们分手吧”而结束。
从始至终,在这段关系里,焦蕉都扮演一个卑微的角,他伤心
:“宝宝前一阵
忽冷忽
的,要等很久才会回我消息。她啊,总是对我
答不理。可我已经很努力去讨好她了......”
男孩拿过汪烙棘手上的啤酒,着自己喝了几大
,被酒
呛得皱起了眉
,“咳咳!”
汪烙棘看见都害怕,这孩咋如此生猛?
焦蕉愣了愣。
“你说什么?”焦蕉没听清。
“......我说,到你了!”
汪烙棘从石上
来,给对方让
一整块石
的空位,“来吧焦哥,像我刚才那样宣
来,有什么就喊一喊。”
“你悠着儿,不是说不太会喝吗?小
孩一个,怎么喝起酒来跟
凉白开似的?”
焦蕉垂着,闷闷地说
:“汪先生,我似乎……很乐于跟你分享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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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我说的宝宝,她是我对象!是我的女朋友,可是现在……”男孩哽咽着说,“现在她要跟我分手,她不要我了!”
“以前只有cici和宝宝能充当我的聆听者,”焦蕉沮丧地说,“可惜一个不能回应我,另一个......已经不要我了。”
焦蕉醉了五六成,却还是有着半分清醒,“你知……谁是‘上火你就喝喝我’吗”?
汪烙棘年纪大了,论肢灵
度,他还真玩不过这些年轻的。
珍珠大的泪从男孩的脸上
落,“我好像只
狗哦,迁就她,
着她,将一切心意都给了她,可她甚至都不愿意理我。是我哪里
错了吗?
受害者不需要加害者的安。
汪烙棘一个激灵。
“赶啊,”汪烙棘扯了扯他,“这里只有我和你,不怕丢脸。有什么不开心的就嚷嚷
来。”
男孩仰着喝酒,像一个将要赴死的壮士那般,有
壮烈的气势。
“或许,她没有想不要你,她……”这句话的音量很轻很轻,轻得只有汪烙棘自己能听见,“‘她’其实很想要你。”
一了那么多酒,男孩彻底上
了,侠气
云地从大岩石上站起来,手中举着那个空的大酒瓶
挥。
“喂……你个
啊,”汪烙棘的手着急地抬了抬,想要阻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