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碰到你的脑袋。”

    ????凤栖看着他，不知傅斯年怎么忽冷忽，脾气如此古怪。

    ????“义父，你今天好奇怪。”

    ????傅斯年用手挽起耳边的垂发，将它别在耳后：“小栖，你是不是最听我的话，是不是最喜我？”

    ????凤栖一字一句地重复：“我最喜你。”

    ????“很好。”傅斯年哈哈笑：“很好。小栖，你喜我就对了，我这么辛苦的把你养大，你要是喜别人还得了。小栖，你现在听我的话，去给师和师兄弟报仇好不好？”

    ????凤栖茫然地看着他。

    ????傅斯年温和：“用这把剑，杀了我。”

    ????凤栖仿佛无法消化这一句话，呆呆地看着傅斯年。

    ????“你最听话，对不对，杀了我之后，把小天雷劫度过，把当年灭了傅家所有的门派全都杀光，明白吗？”

    ????闲灯瞪大睛：“他疯了吗！”

    ????兰雪怀：“难怪。”

    ????闲灯忽然被兰雪怀这一声“难怪”给醒，恍然大悟，同时，心中忍不住狠狠地一，这个傅斯年，当真是狠。

    ????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他这一场漫又固执，达十年的复仇计划，是连带着把自己都算去的。

    ????他对凤栖的好只是为了实现无的最后一步：若证大，必诛至亲之人！

    ????傅斯年对凤栖，亦父亦兄，显然就是这最后一步的关键。

    ????闲灯惊讶：“一个人的心要狠到什么地步才会算计自己？”

    ????凤栖终于回过神，听到了傅斯年的要求，他顿住了，他反问：“义父，你说什么胡话？”

    ????“我没有说胡话，我让你杀了我！”傅斯年到了这一刻，终于懒得假装什么君，疯狂且凶狠地盯着凤栖。

    ????凤栖停顿了很久没说话，半晌，他平静：“义父对我好，我不要你死。”

    ????“……你知我对你好就对了，杀了他们，杀了我！杀了我！！”

    ????“我不要。”他固执、茫然地又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