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冷了八度。

    “喂。”

    “程总，孙氏集团的孙总想跟你在谈谈合约的事。”周赞问地小心翼翼，就怕打扰了老板的好事。

    班前老板叮嘱了，一切公事电话都不要打来！

    所以，这次他可是冒死打来的，能不能狗保命就看上天了。

    其实，真不怪他这个时候打扰，实在是因为那个孙总的秘书，一晚上给他打了十几通电话，还旁敲侧击地说，他们同意程氏的要求，愿意让利五个百分。

    五个百分呀！

    对于过十亿元的单，这可是不小的数目。

    他不敢耽误，只好着上了。

    程远走到卧室里，把门关上，听周赞叭叭完，声冷：“六个百分，告诉孙总秘书，必须让利六个，不然……免谈。”

    六、六个百分？

    周赞心脏差停，五个已经很难得了，老板一开便要六个，这事不好办呀。

    “老板，你确定？”

    “嗯。”

    通话前后不过一分钟，周赞听着那端传来的嘟嘟声，蹙眉拨打了另一通。

    他算是看来了，老板除了对刚刚上任的老板娘温柔似，对其他人，那就是冰窖。

    他的所有线都给了老板娘。

    ……

    江雨梦洗完澡，才意识到一个问题，她来的着急，本没带换洗的衣来，要她穿着白天的衣服，打死她都不想穿，可是——

    又不能光着去。

    她关掉洒，拭净，踩着拖鞋来回踱步。卫生间里气缭绕，她边走边挥动手狂扇。

    怎么办？

    怎么办？

    她怎么就忘了，没带换洗衣服呢。

    这致命的失误，让她恨不得自己两，默默回瞄了架上刚才脱的衣服，一闭，心一横，算了，穿总比不穿。

    她伸手拿起一件，弯腰打算穿上，门传来敲门声。

    “我把换洗的衣服给你放门了。”程远低沉醇厚的声音适时响起。

    江雨梦：“啊？啊！”

    她是真没想到他会想的如此周到，默默又给他加了一条好评：细心。

    江雨梦把脏衣服重新扔回架上，转走向门。悄咪咪打开一条隙，探胳膊，用力一抓，关门的时候速度有些快，不小心夹到了手指。

    她轻哼一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