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雾往桌瞄了一，发现桌的空间虽然不算宽，但挤一挤，坐两个人还是没问题的。

    见他傻站着，顾执拉过他胳膊。

    将他拉座位中。

    “今天不看完这些不许回去。”

    “什么？！”

    陈雾惊了，看看那一垒书山，又看看顾执。

    见他一脸认真，不由绝望。

    “你认真的吗？我今天看了一午的财报，里面太多专业名词了，我本看不懂的！”

    “所以说是补习。”

    他将他的椅朝自己拉些。

    笑：“我教你。”

    “……”

    顾执翻笔记本和笔，又从书堆里挑了本书递给他。

    “先看这本，这本比较基础。”

    秘书们已经将门关上。

    偌大办公室，只剩了他们两人。

    反正都已经上了贼船。

    陈雾没办法，只好摊开纸笔开始听讲。

    这本书主要讲的是糖类的制作。

    不知为什么，顾执对品类的知识还了解，讲解得有模有样，各细节都会给他一一说明白。

    小半本书讲来，基本没什么不好理解的地方。

    陈雾认真听了半天，笔记也连记了好几页。

    直到顾执那边来了个电话，才得以中途休息。

    陈雾动了动僵的肩背，试图赶走疲劳。

    刚想伸伸，才注意到自己的正被框在桌。

    桌的空间不算狭小。

    但两个人并排坐着，却需要互相侧过来一些。

    他和顾执的微微错着，勉没有撞上。

    可即便如此，却也不方便移动。

    只要稍稍一动，就会撞到对方。

    刚才一心一意听讲，他压没注意到这。

    这会儿想伸伸胳膊伸伸，却一变得困难起来。

    因为时间不动而有些不受控制。

    连移动都变得困难起来。

    这样去不是办法。

    陈雾犹豫了一，还是决定要说。

    等顾执打完电话，这才问：“桌面太窄，我都麻了，不如换个地方坐吧？我坐到桌对面去也可以的。”

    “对面？”

    似乎是受到他的烦恼，顾执抬眸看了他一，又朝桌对面打量了一会儿。

    最终还是摇摇，好像不是很满意。

    “那书该对着你还是对着我？”

    他说完，见陈雾有些气。

    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