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注着他每一个细微表。

    “它们属于禁药，我就算买来研究复刻，恐怕也无法生产通，那我凭什么要价买它们？你是不是过分想当然了？”

    少年说得也有理。

    陈雨一时间哑无言，良久，才又开。

    “除了你，没有谁会不品类地将那些药全收走。”

    陈雨向他走了两步。

    声音终于不再那么嚣张。

    “只要给我三盒C714，除了陈氏集团，不论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

    陈雾并不知什么是C714。

    但看陈雨这反应，应该确实是一药品。

    “照你这说法，你是需要三盒我父亲研发的药？”

    陈雾脑海中闪过无数可能。

    警惕回问：“先别说我没有，就算有，我又该怎么确认你不是图谋不轨？”

    陈雨皱眉：“我能怎么图谋不轨？”

    “譬如拿去分析研究，复刻相同的药品，然后放到黑市里去卖了赚钱。”

    陈雾记得顾执说过。

    他当年将那些药买时，就有几个病患正在价收购这些药。

    “你当初诬陷我父亲，现在还想拿着他的心血骗钱吗？”

    “陈雾！”

    陈雨急得直脚。

    “你当然以为是我诬陷了你爸吗？”

    陈雾冷笑：“那不然呢？”

    “我不会拿自己家族的未来开玩笑，当时那个况，不过是大势所趋。你爸已经死了，但我们还得活去啊！”

    陈雨急得用拐杖飞速敲击着地面。

    “最初曝光他致癌药的又不是我，老百姓早都把他说得十恶不赦，我就算拼命否认又有什么用？再说了，我哪会靠这个发财？生产药品的厂房和设备早都卖了，技术人员也都被遣散，我就是想造也造不来！”

    “那你为什么要那个药？”

    陈雾盯着他的睛，终于问心中疑惑。

    “你生病了？”

    终于还是被看穿，陈雨的脸顿时板了起来。

    颇为难堪。

    “……你别急着嘲笑我，等你老了，你也会生病的。”

    老了？

    这哪是老了的问题？

    陈雾很想说来，却又害怕牵连顾执。

    只能沉默。

    “陈雾，就算我再怎么不是，你再怎么恨我，可我们里着一样的血，你就真忍心看我去死吗？”

    陈雨低声来，难得温声和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