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得这么直接，就好像知我知似的。是宴宗羡跟他通过气了？

    我这么想，就这么问了。

    “用不着。”他提起角，一个有轻蔑的笑，“我比他早多少年混媒，只是不娱乐板块。但不不等于不了解。”

    也是。我轻轻吁了气，“是顾俦平。”

    “呵。”他笑了一，意味不明。

    我以为他还会再说些什么，他却不再开了，低在自己的终端上手动作着什么。

    客厅气氛陷一简直凝滞的沉默中，我难熬得要命，先前想向他验证的念也打消了，只希望宴宗羡快回来，他快走。

    等了十多分钟，外面终于传来动静。

    宴宗明听到了便收起终端，偏望我一算是别，然后起。他一起来，我也跟着起来，默默地目送他去。看他走到门了，形忽然一顿。

    我当即有一预。

    果然，他回过，问我：“你吃饭的时候去卫生间，去的哪一间？”

    “东边的！”我脱回答了相反的答案。

    他的表纹丝不动，视线静静地落在我脸上。一秒，两秒，三秒。我觉得自己正在被世界上最有杀伤力的武凌迟。

    宴宗明，即便没有养过我带过我，可也在我爸爸这个位置上坐了二十二年。人与人之间就是这么玄妙，一份关系摆在那里，该有的了解居然就真的会有。

    他对我笑了笑，那笑容称得上愉快，然后他说：“你撒谎了。你在西边的卫生间，你都听到了。”

    我说不话，无法摇否认，甚至呼不了，只能听着他向我砸来千斤重的雷。

    “我来告诉你吧，省得你费功夫。小家伙，你不是我的孩，家里大人都知。”

    那我是……

    “你应该姓叶，你是叶诀的。”他接着说，语气冷冽得好像裹了冬的寒风，“他和你妈背叛了我，你是他们背叛的证据。”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我盯着镜，仔细看那张脸上每一寸。

    这次是试图从自己上找叶诀的蛛丝迹。可是越看越觉得荒谬，有那么几心里很想砸镜——或者执行任何其他发方式。总之，我渴望打破敲碎，因为只有破坏能让我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