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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不能是alpha？”我反问。

    我只能完全地纵容她：“你说，要怎么表现？”

    “哥哥，你记得我上次说过什么吗？”她轻轻叹气，伤地说，“我说过，他有一样东西不会给我，就是这个。你明白吗，顾俦平不会标记任何人，他永远不会让自己被AO天然引这东西束缚。他什么都可以给，就是不会把自己给别人......哥哥你说，这样的人，是不是太不近人了？我想不通。”

    “那你保证，以后无论发生什么都不可以骂我。因为你骂我，我会害怕。哥哥你不知，家里所有人骂我我都不怕，就怕你骂我。我总是觉得，你要是骂我了就是不要我了。”

    我羞愧了，因为想起那天晚上生地挂她通话，还把那当是没有杀伤力的发。可其实，她被伤到了。

    “你昨晚就骂我了。”

    “和我换一个你自己的秘密，得是真正的秘密，不许敷衍我。”

    “和谁？！”她震惊不已，问完停顿不到一秒，接着追究去，“是不是你公司的？你是不是在新公司里认识了什么人？男的女的？beta还是omega？”

    可是，我该怎么办？我的小公主上一个可能只把她当商品的商人，我却对“救她”无能为力。在她最近这些难题面前，我成了最没用的哥哥。

    小公主不回答。

    “嗯。”我近乎急切地说，“不会的，不会的。小鱼儿，无论发生什么你都可以向我求助，我不会怪你，不会骂你，只要你不瞒着我，好不好？”

    我好像还是惊吓到了她，因为她连呼都放得很轻很轻，不愿意被我听到。

，但我要求事实，所以我重复了那天晚上的话，“你要想好了再回答我。”

    天呐，我心都要碎了。

    于是我郑重地承诺：“以后不会了，哥哥保证。”

    可能过了十来秒钟，我才听到她的回答：“哥哥，我没有被顾俦平标记，临时标记也没有，我们……得很安全。”

    于是，沉默持续了好时间。

    她沉默了。

    “好吧。”我了气，告诉她，“其实，我在谈恋。”

    “……嗯。”我不知该回应什么话。

    “小鱼儿？”我不由自主轻柔以待，就像怕惊吓她，“你上顾俦平了，是吗？”

    说到后面，她近乎喃喃自语。

    “媚”这东西，也许本人意识不到，但旁观者能清楚地受到。她现在的媚，和少女时的俏大不一样。可无论是女人还是女孩儿，她都是我妹妹。我又怎么拒绝得了妹妹对哥哥的信任。

    就在我以为这场沉默要酿旷日持久的架势来的时候，她终于开了，小心翼翼：“哥哥，你可不可以，不要责备我？”

    好吧，我知是没办法的事。就算我现在再着急再想骂她，也是不可取的。我十七岁的时候一都不比她，甚至比她更糟糕。

    “不行，你要表现诚意！”她用那女人向人撒的语气说，媚如丝。

    “是我的错，我歉。”

    我听了差倒一凉气，意识疑心她知什么。我的秘密……我能有什么秘密？无非是有个不敢拿到台面上的人，再有个不敢去面对的亲爹。她抓得真准。

    我看不到她，但我听得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