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这就是他们从林歌订婚仪式回来之后的相状态。

    最初的尴尬是有的，好几天，夏麒的话都很少。他们不谈那个行到后面彼此都成一片的缠吻，夏麒还是以前那个样，看上去冷冷淡淡的，该怎样就怎样。费天澜一开始有分不清他是什么绪。

    后来发现，他大概，可能，也许，应该……是不生气的。很大概率上，还是兴的。因为他们连续几天的早餐，都被煎了不同的形状。

    这么心对待一只早餐，怎么可能是不兴的呢？

    费天澜于是放了心，又大胆起来。往嘴里送着寡淡的粥，心猿意。视线有意无意落在夏麒脸上，上，目光再也移不开，髓知味。遇到夏麒正好回望过来，一愣，尬笑。

    “我吃饱了。”夏麒收起自己的碗筷，往厨房走去。

    “我也好了！”费天澜跟过去。

    两人挤在池边上，夏麒放了碗，手腕随即被费天澜捉住。后者的掌心从他的手腕过，向他的手背，然后五指钻他的指，就这么贴着握在一起。腰则被那人另一只手揽住，轻轻往怀里带。相帖，气息极近。

    费天澜低，嘴隐约过他耳廓。

    “夏麒，我想亲你。”

    夏麒被他圈在怀里，一动不动。不是不想动，是腰也，也，不动还能维持现状，一动怕就窘态。他也没回答，颔首沉默。

    费天澜没听到同意，也没有被拒绝。于是搂着腰把他转过来，两人面对面了。“阿麒。”他低声呢喃，嘴几乎要碰到他的鼻尖了，声调透一难忍的味，“可以吗？”

    夏麒不由自主了。

    接着，那双近在咫尺的嘴就碰上了他的鼻尖。费天澜吻得很耐心，亲过他的鼻尖，移，蜻蜓了片刻才住他。像一只舍不得一吃完的冰淇淋那样他，把他得意迷，才破开的，敲开牙关，闯去。

    他太会接吻了。夏麒仅有的一心防完全化无踪，沉迷纠缠的愉悦。

    后来他们就每天这样吻在一起。费天澜就算半夜回来，也会敲开他的房门。现在他不再像过去那样说些没用的话，碰到他便压在门板上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