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搞。”费天澜语气有些鲁地回，看上去不想多解释，大步朝里走。

    林歌的苦婆心还没发挥到一半，立刻跟上来。其他参与这场审的人也都开始往里走了，林歌压低了声音，语重心：“你老实告诉我，你们哪一步了？”

    “……就亲一亲。”

    “这样多久了？”

    “一两个月。”

    ”哈？！”林歌瞪起睛，挤着费天澜的手臂，到万分不可思议，语调都抖了三抖，“两个月，纯亲？这话你自己信吗？”

    费天澜实在很不想聊这件事，眉拧成小山。但对方是林歌，既是好朋友，也是这几个月一直在给他提供帮助的人。他姑且给予充分耐心解释。

    “事实就是这样……他是男的。”

    “卧槽。”林歌没忍住，用正常音量骂来。

    费天澜：“……”

    两人对视。一个里写着“你想怎么着”，另一个里质问“你怎么能这么着”。

    最终林歌败阵来，摆着一脸碎心的表拍拍费天澜的肩，沉痛地说：“你还知他是个男的啊，你可真了不起。”

    费天澜不语，在自己的座位坐定。审很快继续行。

    夏麒是在送材料的途中时间去法院的。

    叶教授最近和一家化工厂有合作，这几天人都在那家公司里，手边差了一份材料，周怀洛又正忙着盯自己的数据分析，所以送材料的任务落到他上。

    从法院来以后，他急忙赶往化工厂。来取材料的工厂员工说，叶教授刚好有一个问题卡住了，叫他有时间的话就一起去参考参考。他自然没什么意见，于是跟着工作人员来到这家公司的实验室。

    大企业的实验室就是宽敞明亮、应有尽有。他一踏去，就本能地对这样的工作环境心生向往。暗想，以后如果不在学校搞科研，希望能在这样的地方工作。

    “小夏，过来！”叶教授远远看到他，抬手招了招。

    他快步走过去，叶教授一边接过他带来的材料，一边指手边的一方程式，眉锁地跟他说自己遇到的疑惑。他听了一会儿就知是难以解决的元素提纯问题。